林默恼怒地瞪他,说:“胡说。”
淳于钊拉着他就走,说:“胡说不胡说,看你这一身骚不答答的衣裳就知道了,呵呵,很方便,我很满意。”
林默恨得牙gquot;/gt;痒痒,这混蛋!
两人手牵着手入了密道,林默敏锐地发现今日有些不同,地道里居然每隔几十米就点了一盏油灯,灯光一打,则露出下面一个鲜红的东西。林默好奇地将其中一个拿在手里对着光源一看,竟然是一个同心结!
林默转脸看淳于钊,说:“这是……”
却忽觉身子一轻,原来是已经被淳于钊打横抱起,林默忙说:“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淳于钊稳稳地抱着他,大步往前走,说:“下来做什么?我抱着你走。这些同心结可是我亲手来挂的,好看吗?还有更好看的,我带你去看。”
林默凝视着在飘摇的灯火下淳于钊愈加俊朗的轮廓,只觉得“人生:“是莲花灯,有个风俗是在元宵节的时候将这样的莲花灯放入河水中,许个愿,那一年愿望会实现。我有许多的愿望,每一个愿望里都有你,想要和你一起去实现。”
林默揽紧他的脖子,靠在他宽阔的t;膛上,使劲地点头,只觉得眼中又酸又涩,才知道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出了眼眶。
转世到了这里,经历过许多事情,遭遇许多人,有过愤怒不平,却在这一刻都觉得不算什么,因为有了——淳于钊,只要他在,生命终是美好而令人留恋的,就如同一首歌中唱的那样:
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
从何时有你有你伴我给我热烈地拍和
像红日之火燃点真的我
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
让晚风轻轻吹过伴送着清幽花香像是在祝福你我
淳于钊抱着林默走到水榭的门口,停顿了一下,说:“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
林默的眼睛灿烂若九:“有一些太监,是往日我父王早就埋好的眼线,可以协助她。”
林默说:“哦,太监啊——”
淳于钊刮了刮他秀挺的鼻子,说:“嘿,你别瞧不起太监,我告诉你,太监的作用大着呢,关键是好收买,他们那种没gquot;/gt;的人就是贪财。”
林默眨着眼睛,说:“好期待岳姑娘的发挥啊啊。”
淳于钊笑着说:“说不定比你我想象得更彪悍,不过,我对女人之间的战争不敢兴趣,就等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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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霄不亏是暗门中jquot;/gt;心调|教出来的高手,不光是熟悉争宠这技能,还熟练运用远交近攻、合纵连横等策略,在皇帝面前装楚楚可人的小白菜,被贤德妃欺凌时只用一双含露目凝视着淳于钜,以退为进;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则是十分规矩温婉,不会多说一句话,不肯多行一步路,总是垂眉顺目,但在该她说话的时候则是拿捏着分寸,说的话恰到好处,令人心情舒畅;对皇后,则是毫不犹豫表露忠心和依附,自言虽然承宠,却十分惶恐,自己就在私下食用着避子汤,绝不会先于皇后产下皇子之类的云云,令皇后对其另眼相看,视作心腹;对于其他的妃子,则多用金帛之物结交,广结人心;此外,秘密地与淳于钊布置下的太监中的暗线接头,商议好了多种应对的策略。
这边,贾元春接连受挫,施行yquot;/gt;谋诡计诓骗皇帝过来自己的寝殿这一招完全失效,皇帝似乎忘记了她这个人,也忘记了她肚子里有他造下的小人儿一般,只是和那岳婉仪(正五品妃嫔品阶)蜜里调油一般,连日分不开。贾元春在寝殿里气了,骂了,扎小人诅咒了,摔东西了,结果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决定去太后那边哭诉一番,皇帝就算不念着她,也该念着她肚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管不了皇帝,皇帝的亲娘总管得了吧。
主意一定下来,贾元春便梳洗起来,故意穿了一身将腰带束到t;口附近的襦裙,露出微微隆起的腹部,只是淡施脂粉,刻意营造出几分憔悴来,好叫太后垂怜,然后坐着步辇到了太后的慈宁gquot;/gt;。
贾元春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了大礼,又奉上一座一整块碧绿翡翠jquot;/gt;雕而成的观音,巧笑着说:“臣妾素知太后喜好礼佛,早有心进献一尊观音像,只是未得一块好玉,恰巧前些日子皇上因着臣妾有孕,龙颜大喜,赏赐了一块上好的翡翠。臣妾不敢自专,又觉得此等透绿翡翠令人心思沉静,最适宜潜心向佛,故令人作成此佛像,希冀太后喜欢。”
太后周氏悠悠地品茶,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说:“倒是难为你想着。”
贾元春忙说:“臣妾对太后素有敬爱之心,惟愿为奴为婢伺候太后,只是……”
太后凝视她良久,叹气说:“以前的事情不必再说了,既然你如今侍奉了皇上,就好好侍奉着吧,何必再为往事萦怀?何况你现在还有了身子。”
太后心里想,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还带着礼来的?贾元春想来是被那新来的岳婉仪挤兑惨了,才会来哀家这里的吧?哼,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你这两下子就想收买哀家,当哀家眼皮子那么浅吗?
太后不接贾元春的话茬,只说茶道佛道,叫贾元春也不好强扭着说那一桩事。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太后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