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长的一生中,总有一个人温暖地住在心底。明明知道永远都没有机会再次相聚,也时常会令人微笑着想起。在彼此遥望的想念中守着一份美丽。

缘分让我偶然间遇到你,却给了我无限的遐想和期许。在生命路过的最灿烂的风景里,有我,有你,还有爱情款款走过的痕迹。

一个转身的距离,让我落进了无边的思念里。我时常在光阴的故事中找寻着你,我呼唤着你,我不敢哭泣,我怕我的泪变成秋天的雨淋湿了你。

在月光潮汐的夜里,我朝着你所在的方向喃喃低语。我用飘着墨香的笔,认真地为记忆的空缺填词,把那些浸满花香的诗句为你装订成集。

流年的印记斑驳的洒了一地,当我不能够拥有一份美好时,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于是,我咬破手指在胸前写下你。来生就让你做我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成木帛轻轻的念着,倚靠着墓碑坐下来,“顾老师,你知道吗?那天你去我家找我,敲开门我却没让你进屋,那是因为屋子正中的房梁上悬了一根绳子。在你敲门的那一瞬间,我的脖子已经伸了进去。我从小就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奶奶也在五年前去世。我害怕黑夜的孤独,更害怕白日里喧闹的寂寞,我想去另外一个世界找他们。可打开门的那一刻,你的笑容温暖了我冰冷的心,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的世界,我决定活下来。这个世界还有我贪恋的,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没有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未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顾老师,我不想下辈子还错过你。奈何桥边等等我,我去找你!”

朵朵雪白的菊花被鲜血染红,一个少年面带微笑靠着墓碑,他的手摸着墓碑上的照片......

第七十九章 传染

盛禾锦先醒了过来,高烧退了身体舒服多了。他坐起来,看见顾盼坐在椅子上趴在床边,似乎在睡觉。

但是她睡得很不安稳,双肩微微抖动着,还发出痛苦的嘤咛。盛禾锦轻轻摇着她的肩膀,看见她满脸都是泪水。

“顾...盼,你醒醒。”碰触到她的胳膊,盛禾锦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的体温不正常。

外面的郝伯听见屋子里有动静赶忙进来,这一晚上他都没睡,就在外面的单人沙发上凑乎了一晚上。每隔一阵还要悄悄进屋看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这一晚上被折腾的不轻,这功夫感觉腰酸背痛。

“少爷,你醒了?”

“我没事了,你打电话叫教授过来,她好像发烧了。”盛禾锦皱紧眉头说着。

郝伯上前摸摸顾盼的额头,觉得她是在发烧,急忙让李妈上来帮忙。

“别来回折腾,就让她躺在我床上!”盛禾锦命令着。

他卧室里放着的是三人床,够宽大。

李妈知道少爷有洁癖,听见这话一怔,郝伯招呼她帮忙。两个人把顾盼扶到盛禾锦的床上,李妈又去取来水盆和毛巾,给顾盼做物理降温。

不一会儿,教授来了。他检查了一下顾盼的情况,说:“这小姑娘身子骨结实,打一针马上就能退烧,注意休息就可以了。”说完让身边的小护士给顾盼打针,他过去查看盛禾锦的情况。

“嗯,很好,退烧了。”他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用中药调理几天,还是注意忌口。中医讲究三分治七分养,你就是思虑过重,所以这病总是不能去根。”

盛禾锦最不喜欢吃中药,可这次他竟然没有反驳,“教授,她多久才能醒?”

“多睡一会儿对她的恢复有帮助。”

顾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盛禾锦让郝伯给她们分别请了假。老师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生病,也没有多追问。

“这一觉睡得好长,我好像过了一辈子。”她想起自己在梦中所见,竟然分不出是不是梦境。那些情景太过真实,梦里的那些无奈、气愤、平静和震撼,都跟她亲身经历的一般。尤其是最后看见的那一幕,让她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于成木帛来说是如此重要的存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的一次家访,竟然挽救了一个人的性命。她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在用生命爱着自己。

她的死给真心爱她的人带来了痛苦和伤害,她曾经想过这种伤害,却从来没想过会这样严重。她相信那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梦,她更想要相信那些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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