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海头皮一紧,无力地瘫倒在了被子上,扯着被子抓狂道:“好你个小样的,有了男人就忘了哥,还硬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个丫的,那姓穆的变态每天一封信,弄得整个营区都指着我的脊梁耻笑我呢——”
皇拍着他的背,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想开点吧,是人总得找个伴,受用就行,以你的个性,恐怕女人满足不了你,穆楚颜同志是个好同志,你就欣然接受了吧……”
尚未待她说完,吕海便扑上来掐住了她的脖子,“死丫头,不是你把地址给了他,我会这么惨?”一想到自己背负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兔儿爷’罪名,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而是打每个毛细血管来。
皇膝盖一顶,手一抄,将吕海甩到了床下,她跳起来趁胜追击,和他老哥展开了肉搏战,“杀啊,三哥,看谁才是天下第一——”她就想打呢,难得遇到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岂不扁个痛快。
“啊——别扯我帽子——头可断,头发不能乱——我的形象——”吕海踹开她的乌贼爪爪,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他可不想成为她发泄过剩精力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