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凌晨两点,最后一波客人才算走完,饭馆才算结束营业。柜台后面,冕洋哗哗地数着钞票,“一百、两百……三万八千五百四,哇塞,我半个月也未必做得出这么多啊!”这回他倒是没结巴了,看来,这钞票于他可比那劳什子的定心丸要强了百倍。
“老板不反悔吧?”夏北坡提醒他道。
“哪能,哪能呢。”冕洋冲他笑弯了眼睛,算道,“扣除四成本钱,是……二万三千多,再减去八百……就算是二万二千五好了,除一半,是……一万一千二百五,二百五不讨喜,给,给你们一万一千三百……”他数出钱,递给他们,诚恳地问道,“明天还老时间来吧?”
皇抓过钱,在手上拍了拍,淬道:“妈的,八条人辛苦了一个晚上,才这么点,看来打工真妖他妈的痛苦。”想她一个月问她老子要的零花钱还不止这些呢,她算是着实体会到民间的疾苦咯!
“这还嫌少呢,你们一个人得的比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还有多呢。”冕洋指了指一旁的伙计道。
“问人世间,唉——也就只有长叹一声的份咯!”皇将钱揣进口袋,往外走去。
其他人拉着麻木的筋骨也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