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了,还一直望着严瑟兄你呢,恐怕是对你有意思了。”吕皇依旧很平静地说着鬼话。
“皇,你这就不地道了哈,耍起我来了啊,既然是见到了,那你怎么不怕啊。”严瑟还是比较胆大的,他认定了吕皇是骗他的。
“切,骗你,我是鬼。我不是阴阳眼吗,早看习惯了,要是我都像你们那么害怕,那我还怎么活啊。再说,这位姐姐虽然舌头是大了点,黑眼圈是重了点,指甲是长了点,但是,她在鬼里,算是长得还行的了,你就将就点,给她上一次得了,让她吸点你的阳气。”
“喂,喂,话可不能这样说啊,我可还是纯洁的小处男呢,我可不能把我的第一次扔给一个女鬼啊。既然你看的见,你叫她快走啊,你是习惯了,可我们不习惯啊。”严瑟嗷嗷叫了起来。
“对方可是美女,红衣飘飘的,你确定你不要?人家很伤心的,你看,她看着你的眼神都变了呢。哟,她朝你走过去了哈。”吕皇一路指着哪个女鬼。
严瑟被吓的跑向了吕皇这边,躲到她深后恳求道:“快,快想法呀……”
吕皇有模有样地向前方的夜色举起了手,冷声呵斥道:“回去吧!你家里炖的鸡汤溢了。”她转过头对严瑟接着道,“她走了,回去喝鸡汤了,她也是要补的。”
“哈哈——哈哈——真他妈的,我们全给他玩了呢。”夏北坡第一个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其余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他们笑完,吕皇一脸默然地说道:“你们以为我骗你们啊,真的,确实是真的。”
“你还真顽固呢。”由贵中圣见她一脸正经,不由的就又笑了出来。
这时候,一直呆到现在的吴尚仁,眼珠子终于又回到跑道上了,他干着嗓子说道:“真的,他妈的,真的,是真的,我也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鬼!”
“不会吧——”大家一起喊了起来。此刻,正好从树林子里窜出了一阵阴风,寒得他们瑟瑟发抖。
“大惊小怪,不就是鬼吗,学校的北操场还有很多呢,一个比一个难看,还有穿着清朝官服的老土鬼呢。”
“不会吧,那边有那么多活人,他们怎么会在那出动呢。”翟安安不相信地问道。
“上次和只鬼聊天的时候,我也这么问他了,他说,他们也没办法,身子在操场下压着呢,走不了。”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都快恶心死我了啦。”夏北坡反胃地说道。
“是吗,我原本还想告诉你的呢,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吕皇故做遗憾地挥了下手。
华俊紧张地问道:“不会是我们宿舍里有只鬼吧。”
吕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夏北坡,叹了口气道:“唉,你只说对了一半,是只有半只鬼而已。上次北坡不是去清理仓库了吗,回来后说是裤子上沾了一大块艾草汁,扔一旁后,就没再去搭理过它。”
“是啊,那条裤子到现在还在阳台上搁着呢。”
“就是吗,回去以后快扔了吧,我说怎么老听到有鬼在哭呢。我的脑袋,还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呢……叫的好凄惨,八成是你沾到人家骨灰了。”
夏北坡的脸已经没什么血色了,他圆睁着双眼,空洞洞地看向了远处的黑夜。
“哇,天上的星星好漂亮的说。”吕皇忽然就转移了话题。
刚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大家一时都难以再转过弯来了,一个个黑着脸,看着眼前的篝火,沉默着,沉默着,依旧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吕皇率先爬进了一号帐篷,钻进了被窝,打起了呼噜。吴尚仁跟在她后面,在她旁边的铺位睡下了,为求安全,他将自己的脸对着她的脸,看着她傻气的脸,他也就安心地睡着了。其他人就没那么幸福了,他们都不敢离火堆太远,只好将被子从帐篷里搬出来,各自卷着被子围在了一起,冷是冷了点,但毕竟心里安心了不少,久了便也睡了。
火堆里的柴火劈啪作响,火苗晃晃幽幽的,好像真有个什么玩意在一旁对着它嘿嘿冷笑呢!蹬山的第一天总算是‘平安’度过了!
十八章只缘身在此山中(上)
沉甸甸的露珠滑落水面,一圈圈地打花了红红的旭日、山峰……
营地上,火堆上的锅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着八宝粥。吕皇蹲在旁边,双手抱膝,两眼紧迫地盯着一掀一合的盖子。“咕噜——咕噜——咕噜——”她的五脏庙居然还给锅子伴起了奏。“唉,大自然你能不能别再清新了哟,啊,我仿佛又一次听到了野性的呼唤!我要吃——吃——”她愤怒地瞪向了天上的麻雀,双手擂着自己的胸口,龇牙咧嘴起来,“嗷呜——该死的小小鸟,起那么早,找死啊,一口一个,一口一个,连皮带骨……”
吴尚仁走过来,甩手赏了她后脑勺一记,“先吃这个吧。”扔给了她一包彩虹糖。
吕皇拾起糖,亮出自己闪着寒光的犬牙,“嘶啦”一下破了它的肚子,对准自己的血盆大口就是一倾,倒了满嘴的糖,随手将空口袋一扔,大嚼特嚼了起来。
见到这种能人异事,惊得吴尚仁也跟着吕皇一起艰难地开合起了嘴巴。“问句不该的话,你是你爸妈亲生的吗?你确定,你不是他们在某个东北大野山里拣的‘人猿泰山’?”
又嚼了两口后,咕噜一下,吕皇将一嘴的糖都给咽了下去。她转向吴尚仁,摊开了双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