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忤逆师长你知道吗?”梁潜怒吼道。
“哎呀,师父,一首打油诗你还念念不忘啊!”陈季云说着笑眯眯看向师父大人道:“徒儿这还有几句,一并送与师父,咳咳,一丛哀草出唇间,须发连鬓耳杏然;口角儿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梁潜一听气的不行,“好啊,你长本事了,竟然作诗来讥笑为师不修边幅,你说,为师这络腮胡须到底哪里乱蓬蓬的?”
陈季云闻言头一歪对着何寄文道:“这小老太太交给你了,我撤了啊!”说完嗖的开门而去。
“你给我回来。”梁潜拿着鞋追了上前,还未出门便被何寄文拉住。
“师父,外面天寒地冻,还是把鞋穿上吧!”
梁潜气的面红耳赤,叹了口气把鞋扔到地上踩了上前,“马上就要当爹了,还这副模样,我收拾不了她,让妻子去收拾,总有她哭的一天。”
陈季云此刻的心算是放下了,急忙忙跑回舍堂,打算躲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