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观察陈季云的柳言兮闻言挑了挑眉,心下不爽,竟然连个称呼都没有,叹了口气问道:“相公,是跟为妻说话吗?”
“额,是。”陈季云突然觉得坐不住了,她家娘子说话比她娘还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发出蚊子般的声音道:“娘子,不坐吗?”
“坐,可是,刚刚坐床有些厌了,想坐凳子。”柳言兮自陈季云进门便暗暗打量,内心已经肯定了陈母所说的话,陈季云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所以她准备在一开始就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给陈季云一个下马威。
“哦哦,我去搬。”陈季云此刻没有比任何人希望柳言兮能坐在和她说话,她家娘子站在俯视她,她觉得压力无限。好想撒腿跑出去哦。
“娘子,你坐吧。”陈季云搬来凳子放在床边上,她自己刚要坐到床上就听见柳言兮冷冷的声音。
“相公,为妻渴了。不知相公可否给为妻把盏一杯?”柳言兮端坐在凳子上殷殷期盼的看向陈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