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上眼细细的品味着唱腔,有的抬手在桌子上随着节奏敲打着,可见方媛的唱功得到了认可。
陈季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吩咐陈安将话传到陈季龙那,陈府大少奶奶在栖凤阁唱戏,这样的事情在陈季龙以及世人看来,是件犹如门庭的大事。
陈季龙终于在众盼中来了,没有给人喘息的时间,来到栖凤阁,吩咐小厮,将刚下台的方媛绑了出来。
众人见状纷纷站了起来,顿时便觉得不舒服,头昏昏沉沉。
秦少东见状推了推陈季云道:“该咱们出场了。”
陈季云闻言站了起来,隔着窗户,只见方媛被绑着朝相反的方向而去,心里咯噔一下,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忙道:“少东,阿宝,你们快看,我大哥没有绑着方媛回府。”
“这个方向......”刘卿宝趴在窗户上仔细看着道:“像是方府尹的府邸。”
“计划有变了。阿宝,你快去,坐着官较去,有外人在场,我大哥不敢做出无礼之事。”陈季云稳了稳情绪接着道:“少东,将准备好的那个龟壳挪到方府门前,我们转移阵地。”
“那你们谨慎一些,我这就去方府。”刘卿宝说完便急急的离开。
陈季云换了道士服,拿了拂尘喊了一声无量天尊下了楼。
“道长,道长你可觉得头昏目眩?”一中年商人喘着气问道。
“贫道并无此症状。”陈季云说着寻了地方坐下,将铜板拿了出去,丢到桌子上,叹道:“不妙,不妙,大灾,大灾!”
众人闻言心中一惊,忙问缘故。
此刻秦少东带着陈安将埋在陈府门前的龟壳取了出来,往方府而去。
“道长,这病当真医药无效吗?”
“天神降灾需追溯祸源,改之方可平天怒!”陈季云叹了口气接着道:“贫道若没有算错,下凡受难的戏神便是适才台上唱戏之人,如今与戏无缘故天神倾刻之间降灾于扬河。”
“她是戏神下凡?”
“不错,只可惜,不知那唱戏之人是谁,不然她重新登台,扬河百姓之病何愁也。”陈季云摸着胡子一副叹息的模样。
“我知道她是谁,适才见陈府大少爷在外面,神情颇为气愤,想必是陈府的大少奶奶。”一人急忙道。
“那我们去陈府要人。”
“走,要人去。”
“非也,非也,贫道掐指算来,方向似是城东。”陈季云急忙站了起来。
“城东?方家就在城东,咱们去城东!”
一群人忍着不适纷纷往城东而去。
“季云,他们真的能救出方小姐吗?”彩衣卸了妆走了出来。
“世人的力量是强大的。”陈季云脱了道士府接着道:“我去寻少东,彩衣你在着等会。”
此刻方府门前聚集越来越多的扬河人,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街道已经站满了人。
方知府颇为气愤,一来自己的女儿竟然登台唱戏,二来,自己的女婿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怒骂自己的女儿,实在是欺人太甚,若不是刘县令登门拜访的及时,还不知道事情要闹到什么程度呢!
“老爷,外面的人依旧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多。扬言老爷再不顾百姓安危便要往上告。”
方知府一听皱紧了眉头,往上告可不好,可是自己的女儿唱戏他们的怪病就好了?
“知府大人,依下官看,还是让陈夫人出府一趟吧,平息众怒,不然事情闹大可就糟了。”刘卿宝说完便看向陈季龙道:“想必陈公子也不想事情闹到无法平息的地步吧?”
“刘大人所言甚是,岳父大人,就让娘子出府一试吧!”
“女儿啊,你就去吧!”方知府无奈只得点头。
方媛看了眼刘卿宝,便带着丫鬟走了出去。
大门打开,百姓纷纷下跪道:“陈夫人,救命啊!”
陈季云和秦少东见时机成熟,将手里的绳子往后拉,只听得轰的一声。方府门前的地方扬起了灰常,一个鬼壳展现的世人的眼前。
平地一声响,吓了门后的方媛一跳,稳了稳心神走了出去。
“大家快看,龟壳上写的清清楚楚,陈夫人就是戏神,定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跪在最前的人拿起了龟壳往下看,顿时愣在那了。
“怎么了?”一人夺过龟壳往下念道:“戏神休夫,扬河脱难。这......”
“求戏神休夫,以解灾祸。”陈安假着嗓子在人群里喊了一声。
顿时,嘈杂的声音响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求着站在门前的方媛。
陈季龙听信来到门前,心里顿时怒了,对着人群施礼道:“自古只有夫休妻......”
话还没有说完便说不下去了,众人的声音重重压过他那文弱的声音。
方媛稳了稳情绪走到众人面前开口道:“大家快请起,方媛受之有愧,实在不知什么戏神,只是自幼颇为喜爱,既然大家觉得我休夫有助于扬河百姓,那我便休。其实我与相公本就同床异梦,大家请看。”
陈季云躲在对面的房屋后面,一见此状,大呼不好,这件事传扬开来自己那爹还能不知道?
“季云,你要做什么?”秦少东急忙拉住要往外走的陈季云,“眼看就要成了,你出去恐惹人生疑。”
“可是,我爹知道了,非的气出病来不可。方媛怎能如此,明明答应我的。”陈季云气极抬手砸在了厚厚的墙上。
方媛说着便挽起了袖子,道道伤害依旧清晰。
“这是相公打的,原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