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胳膊也不是很酸!”陈季云不甘的抱着自家娘子啃了两口,手儿也不老实的揉捏着两片柔软之地,一脸的享受。
“陈季云!你怎么那么烦人,你手擦了吗就乱摸?”柳言兮此刻狂怒,脸颊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红韵未消还是被陈季云气的。
陈季云被突然的吼声吓了一跳,作乱的手明显的抖了抖,心骇之余连忙爬起来打开盒子将手擦得干干净净。
“嘿嘿!娘子,我帮你擦!”陈季云拿起手帕躲进被子里往那浑圆之地擦去。
“滚蛋!”柳言兮身子一颤,连忙制止陈季云,夺了帕子转了身,“明早起不来我饶不了你。”
陈季云一听憋了嘴,动不动就吓唬人,说了好几次饶不了我,结果一次都没罚,如今都免疫了,突然想起那*的一幕,陈季云勾起了嘴角,抬起手凑到了鼻子前。
柳言兮清理完转了身,回头便瞥见这羞人的一幕,顿时气个不行,芊芊细手朝着那浑人的腰肢而去。
“啊!”陈季云连忙躬起身按住那作怪的手,慢慢爬了起来,“你干什么嘛?”
此刻的陈季云身上只穿了个xiè_yī,xiè_yī的衣带子早已打开,经过刚才的动作,xiè_yī一边滑落在肩膀处,柳言兮清晰的看见那两个小馒头,不由的笑了起来。
“你哪还算是个女孩子啊,真给我们女人丢人,那么一丁点。”柳言兮很傲慢的转了身,身子一颤一颤的,明显是憋笑的症状。
“喂,是我不想让它长的吗?”陈季云小脸一红红到耳根,气愤的揽了xiè_yī,气嘟嘟的朝着那坏笑的娘子压去,“我让你再笑!”
“啊!你!”柳言兮被压的翻了个白眼,“别闹了成不,我不是有心,呵呵,不是有心取笑你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
“你还笑!”陈季云气得不行,都怪她那酒鬼师父和她那不着边际的娘,不然她怎么会不发育?这都不是她的过错好不好?
“好了,不笑了,睡吧,不然明日真的要误了时辰了。”柳言兮见身上人依旧不松手不免要宽慰一番。
“其实这样也是极好的,你娶了我不可能再换回女装的,那个大了很容易被发现的,这样多好啊!”
陈季云一听也是这么一回事,其实她也不是特希望自己的长那么大,还不是小时候她娘喂奶喂的少,平日也不给她摸。眼下自己都有娘子了,可以摸娘子的呀!
“么啊!”陈季云心思又转了回来,朝着她家娘子的脸颊就是一吻,美滋滋的抱着媳妇闭了眼,那模样跟赚了一万两银子似的。
柳言兮在陈季云怀中寻了个舒适的地方也闭了眼,可脑海里还是自家相公的那对小馒头,想起来便想笑。
日升月落,日光透过窗纱射了进来。
梳妆台前柳言兮描着柳眉,透过菱花镜看向床上的人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一天天的就是觉多。
从匣子里捏起一片红纸,微微张开朱唇,轻轻一抿。整理好妆容,柳言兮便起了身,来到床前,眼前人不知梦到了什么,哈喇都流了出来,被子也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这睡姿更是令人惨不忍睹。
“起来了,彩衣姑娘那边都准备好了。”柳言兮推了推那流着哈喇的人,见不起作用,便捏起陈季云的鼻子道:“起床!”
“唔!”睡梦中的陈季云明显受了惊吓,小眼瞬间瞪的大大的,一脸茫然的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眼睛,自以为是不拘小节的抬起胳膊就着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哈喇。
“陈季云,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往日你是怎样生活的,现在你那些邋遢的行为必须全都改了。”柳言兮显然是连昨晚的气一起发了。
“恩?”刚醒的人魂都还没有回来,猛的被吼了吓的她一脸的惊悚。
“下床,脱了xiè_yī,换新的,穿衣,洗漱!立刻马上。”柳言兮一脸的严肃,女孩子应该爱干净才是嘛。
“哦!”陈季云打着哈欠往脚趾丫上套着洁白的袜子,麻溜的下了床,等换好衣服洗了一把脸,才回过神来,她家娘子大清早被鬼附身了?吼什么吼啊?心下疑惑不由的回头看向自家娘子。
柳言兮此刻正站在衣柜前整理陈季云的衣衫,才回娘家一回,柜子里的衣服就乱七八糟的,凡是衣衫上有汗臭味的全都被她扔了出来。
“你看你,脱下没洗的衣衫放进来做什么?还有你的臭袜子,以后不准往里放了,今后再这般邋遢,你我就分房睡。”柳言兮埋怨着拿起陈季云的衣衫,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对劲,不由的伸手往里探去。
陈季云一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瞥见自家娘子的动作心下不由大惊,她想起来了卖画剩下的五百两银子还在里面呢!
“娘子!”陈季云连忙跑了过去。
可惜为时已晚,柳言兮数着手里的银票朝着一脸惋惜的陈季云扬了扬道:“哪来的啊?”
“那个,不是卖了两幅画吗,除去给你那六千两,还剩五百两。”陈季云此刻唯有说实话了。
“怎么不一起给我呢?背着我藏小金库啊?”
“没有,我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了,娘子,你就留给我吧!”陈季云双眸一直盯着那五百两银票,一脸的痛惜。
柳言兮见状抽出二百两道:“你我平半分。出门没有个银子傍身也是不行的,可是,不准挥霍了。”
“哦!”陈季云将二百两银票接了过来,嘴撇的老大了,这五百两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