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并无怨言,单凭爹爹做主。”听闻此事的陈季龙一肚子火气,可一想柳言兮已非清白之身,这方媛父亲是知县,又是清白身,没理由什么好处都让陈季云占去。
听到陈季龙如此说的柳言兮身子颤了颤,她忍着泪水咬着下唇不出声。毕竟她已非清白身,被悔婚也无话可说。
“恩,我儿如此识大体,为父欣慰的很。”陈侯爷捋着胡须微微点头。又转头对着柳言兮:“兮儿啊!”
柳言兮一听陈侯爷唤她连忙起身。
“坐,坐,兮儿你坐着就好,老夫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也怪老夫教子无方,可你与云儿行完夫妻之礼已是事实,可莫怪老夫如此婚配啊,不过你放心,那个逆子如若敢欺负你,老夫决不轻饶。”
“兮儿不敢,单凭侯爷做主。”柳言兮起身施礼忍着委屈道。
“好了,好了,那这是就这么定了。”陈侯爷顿觉轻松不少,“管家啊,去取茶来,老夫纵横沙场一生,今日总算能喝到儿媳妇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