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道。
陈季云听着猛的停住脚步往前瞧去,不得不说,听见刚才的话她已经心动了,若是去赌坊赌一把,不小心赢了,岂不是买画银子到手了。这样想着的陈季云迈步朝赌坊而去。
“发财里面请,发财里面请啊!”
陈季云站在赌坊前迟迟不肯踏进去,可若不进去,她还能去哪里筹银子?难不成又要去求柳言兮?陈季云想来想去狠着心肠走进赌坊。
街道东面,柳言兮扶着陈大娘进了常乐布匹店,陈父五十八岁生辰快到了,要选上好布匹做寿衣。
“言兮啊,这府里也就你会和我说说话,自从龙儿去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真没什么活头了,见到季云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想到了龙儿,我就难受,有时候说的话难听了你莫往心里去。”陈大娘说罢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柳言兮闻言柳眉不由的皱了起来,什么叫季云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柳言兮只觉得听了这话心里好似刀绞一般。
“大娘,以往的事不要再去想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吧。”柳言兮说罢便去选布匹。
那厢陈季云赌了一局,输了十两银子,浑浑噩噩的走出赌坊,果然她没有财运啊!
“哟,那不是季云嘛,哎呀,以前只是爱逛青楼,现在当了官还学会了赌,真不知道季云她娘是怎么教她的,真是陈门不幸。”大娘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带着身边的嬷嬷从柳言兮身边走过。
柳言兮闻言生了一肚子气,快步出了常乐布匹店,走到陈季云身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眼前人。
陈季云见状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柳言兮,暗自吞了几口唾液结巴道:“娘,娘子,你怎么在这?”
“回家。”柳言兮说罢转身就走,这人真是有出气,竟然去赌!真是气死人了。
陈季云见状心里心虚的很,可一想,自己又没有贪赌,赌了一局输了十两银子便出来了,应该不会被骂吧!
“诶,我怕她做什么!叫我回去我当真就回啊!偏不回。”陈季云嘀咕完朝衙门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满脸的纠结,“哎呀,烦死了。肚子饿了,回家吃饭。”陈季云说罢便转了身,她只是肚子饿了才回家,才不是因为柳言兮。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大家有没有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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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陈季云小跑进县衙,出了二堂门便见柳言兮坐在内宅二进门的门口,手里拿着戒尺,双眸冒火的盯着她,瞬间汗毛立了起来,柳言兮该不会真要找她算账吧。
“嘿嘿。”陈季云僵硬的笑了几声,硬着头皮走近道:“啊,娘子,你真会享受,这颗参天大树下很凉快呐。”
柳言兮闻言勾起嘴角看着陈季云,轻声道:“相公回来的真快,看相公一脸喜气,想必是赌赢好多银子了,不知赢了多少,够不够安家呀?”
“呵呵。”陈季云闻言只觉得阴森森的,她的样子像是赢了银子的吗?
“娘子啊,我是一县之尊,有这县衙,不用安家费的。”陈季云答非所问,企图糊弄过去。
柳言兮闻言手执戒尺轻轻的扣在自己左手道:“我只想知道,相公赢了多少银子,怎么,难道相公是输了?”
“诶,什么输不输那么难听,不说了,我肚子饿了,我回房吃饭。”陈季云说着便想绕开柳言兮回内宅去。
“站住。”柳言兮伸出戒尺挡住陈季云的去路,侧头看着陈季云道:“今日之事你别想糊弄过去。”
“哎呀,你想做什么啊?”陈季云苦着脸转头看着自己的娘子,哀求道:“有什么事我们回房说,若是被在二堂休息的捕快瞧见,多不好。”
“呵呵,你有胆子去赌气,没胆子被人知道?”柳言兮说着扬起了柳眉,恨铁不成钢道:“还不说,你输了多少!”
“就不说。”陈季云见柳言兮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仰头拒绝道。
话音刚落,柳言兮手中的戒尺便狠狠的抽了陈季云的屁股。
“哎呦。”陈季云手捂着屁股跳开,吃惊的看着柳言兮道:“你,你真打啊!”
“你说不说。”柳言兮拿着戒尺靠近陈季云威胁道。
陈季云见状慢慢往后退,嘴硬道:“就不说,你又不是我娘,凭什么打我啊,我是你相公,你这样做有违妇德,我,我,我可以休了你的。”
“休了我?”柳言兮闻言毫不犹豫的扬起了手中的戒尺,噼里啪啦的朝陈季云攻去。
“哎呦,别打了。”陈季云躲着戒尺,揉了屁股揉胳膊,揉了胳膊揉大腿,一会跳到旁边的石头上一会逃到墙边,逃的十分狼狈。
“大人,什么事?”捕快们听见声音连忙带刀冲了出来。
“额,没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陈季云见状连忙将挡在头上的胳膊放下,从墙角站起来板着脸道。
捕快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憋着笑纷纷离去,他们还是头一回瞧见县令怕夫人的,真是奇闻呀!
“哼。”陈季云见捕快走了,朝柳言兮轻哼一声走进内宅,气死人了,被这么多人瞧见自己被夫人打,真是官威尽失,陈季云越走越恼的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言兮见状瞧了眼官府办差时休息的二堂,又瞧了眼内宅的二进门,她真的没有想到捕快会真的冲过来,看来略微有些过分了。
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