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啊。”柳老爷十分赞赏:“好男儿理当如此,理当如此啊。”
“爹,人都说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怎么到了您着,岳父倒夸个不停了,再说,她也没有您说的那般好。”柳言兮抱着女儿笑着给自家爹爹倒酒。
柳母本与陈母说话,一听自家女儿这般说回头笑道:“你还不知足啊,想当初啊,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为何你选来选去会阴差阳错的嫁给贤婿?上天照应你给你福享,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娘!”柳言兮撒娇般嗔了一声。
“你娘说的对。”柳老爷说着站了起来道:“以往不晓得贤婿为人,你待字闺中之时回府说的贤婿几句闲话无伤大雅,可从今后,你给为父在婆家相夫教子,谨守礼仪,出嫁从夫不容有差。”
陈季云一听连忙看向自家娘子,一双小眼眯成一条缝,自家娘子以前竟然回府说自己坏话,简直,气煞她也。
“爹,女儿在婆家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守妇道的事情啊。”柳言兮微微低头不敢看自家相公那质疑的目光。
“是啊,亲家,兮儿她知书达理谨守家规,嫁进门来,孝顺公婆,从未犯过七出之条。”陈母连忙替自家儿媳说话。
柳老爷一听笑眯眯的坐下,听陈母夸自家女儿他心中高兴万分,完全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什么问题。
“孔夫子曾留下七出铭文,不生儿男者出。”陈季云眯着眼瞧着自家娘子,心中万分在意自家娘子在还未嫁人之前就诽谤她,见众人惊讶之际又笑眯眯道:“当然,我与娘子情深似海,自然不会将这些看重。”
“诶,还是要看重的,毕竟现在陈家就剩你这点血脉了,兮儿为陈家延续血脉是她职责所在。”柳老爷说着场面话。
陈季云本想驳一句,女儿也可延续血脉,可又不想让长辈多想便道:“岳父,我与娘子成亲不到三载,不急,不急,时机到了,上天自然会赐下麟儿。”
“对,对,对,你们小夫妻莫要着急,先生千金后生儿男也是常有的事情。”柳母连忙顺着陈季云的台阶下,其实她老人家也不是很担心,毕竟女儿还年轻,小夫妻不愁膝下无子。
柳言兮听着这话心中万分恼怒,说的她好像是陈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一样,这可恶的陈季云,是不是离开自己的日子久了皮痒痒了?
陈季云则笑眯眯的给岳父倒酒道:“岳父,喝酒。”
待到柳老爷饮下三杯,陈季云笑眯眯的套话道:“岳父,小婿少年时流连于花街柳巷之中,整日无所事事,实在是配不上娘子。”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就挺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是啊,也是我前辈子积德,今生才阴差阳错的讨了娘子这般贤惠的妻子,如若不然,待字闺中的她铁定是不会嫁给我的。”陈季云说着继续给自家岳父倒酒。
“谁说不是啊,兮儿没有出阁前可是厌恶极了你,嗝。”柳老爷喝的满脸通红,显然有些醉意了。
柳母一听连忙踩了柳老爷一脚。
“哎呦,夫人你踩我做什么,我跟贤婿聊会天。”柳老爷说着拉着陈季云的手道:“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兮儿每次出去与学友论诗,哎呀,夫人,你别拉我,兮儿都.......”
“爹!别说了,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柳言兮见陈季云的脸色渐渐变了,连忙抱起孩子制止自家爹爹。
“恩?”柳老爷迷茫的看着女儿。
“娘子,岳父想说就说呗,老人家总是念旧愿意想往事。”陈季云说着便问道:“岳父,娘子去会完诗友后回府都怎样啊?”
柳老爷嗝了一声道:“都赞那陈季龙文采非凡,说哥哥好比天上的云,弟弟好似那井底之蛙,还说,你除了斗鸡一无是处。哦,对了,临嫁前还说,一想到要做你嫂嫂,就觉得无比恐慌。不过,这都是以前了,现在好了,好了。”
“老爷!”柳母见柳老爷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站了起来,“老爷,你喝多了,回厢房去睡会吧。”说罢搀着醉话连篇的柳老爷走出了前厅。
此刻陈季云的脸色完完全全黑了下去,尽管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可一想到自家娘子那么看自己,还把自己跟那陈季龙相提并论,她就浑身不舒服,竟然说她是井底之蛙,她跟陈季龙有那么大的差距吗?她以前又没有和她柳言兮说过话,她柳言兮凭什么背后这般羞辱她,还有,什么叫做她嫂嫂无比恐慌,她陈季云以前招她了还是惹她了,是杀人了还是越货了?做她娘子尚且每日耀武扬威,做她嫂嫂恐慌个屁啊!
“季云!”陈母见女儿难受不已便轻轻拉了拉女儿衣袖道:“你们小夫妻快回房休息去。”
柳言兮应声抱着女儿起了身,小心翼翼瞧着陈季云,她也不晓得以前是怎么了,她本不是长舌之人,背后也不论人长短,可见到陈季云就浑身不对劲,见到她斗鸡恨不得上前去训斥一顿,可她当时是个未出阁的少女,礼教约束着她,她憋着一肚子气只能回家向家人吐吐火气。
“快回去,你岳父岳母还在。”陈母怕女儿这般被亲家看到,徒惹尴尬。
柳言兮见陈季云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心中也委屈,虽然自己当时的话难听了点,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柳言兮思忖片刻将女儿递给婆婆,自己提着长裙跟着陈季云后面,今晚若不把陈季云那团怨气给消了,她们之间怕是要生隔阂了。
“说吧,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