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吧,若是不喜欢可以辞官啊!感觉一下戴乌纱帽的滋味也不错。
“那你还不快去?”柳言兮按住肚子上那不老实的手催促道。
陈季云抬手满脸的不平道:“为什么你老不让我摸宝宝,你自己倒是摸的勤。”
“宝宝不喜欢你,我摸是因为要和宝宝互动。”柳言兮说着便将陈季云的手拿开。
陈季云一听站了起来,“你胡说,你又不是宝宝,你怎么晓得她不喜欢我?”
“因为你摸她,她都不动,她喜欢和我玩所以我摸哪里她才踢哪里。”柳言兮仰着头回视陈季云。
陈季云愣愣的看着柳言兮半晌才转身道:“我不和你说了,谁晓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说罢便走出房门。
书院还是旧时样,只是经过寒冬白雪的洗涤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大山重新披上绿衣,傲然挺拨的站在书院后方。
“师兄,你怎么才来啊?”何寄文正坐在石凳上擦她的宝贝竹箫,一见陈季云来了,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前。
陈季云爬了上来累的不轻,喘着气道:“去接老太婆耽误点时间,对了,他们人呢?怎么静悄悄的?”
“哦,这不是五月份了吗,山长一大早张贴了批组的名单,都去瞧和谁一组了。”何寄文说着伸了伸腿道:“我们赶上老皇上驾崩新皇继位,连蹴鞠都不让了,我还想一展身手给我娘看看,女儿蹴鞠场上照样胜男儿,可惜。”
陈季云闻言坐在石凳上叹道:“不让踢就不踢吧,我现在没有一点心思做别的事情,我的宝宝好像真的不喜欢我。”
何寄文天生喜欢孩子,一听宝宝连忙跟着坐下,磨蹭半天才道:“哪有宝宝不爱父母的,师兄啊,宝宝生下来给我抱抱吧,生个女儿我认做干女儿好吗?”
“行啊,这有何不可?对了,你喜欢宝宝可以自己生个呀!”
何寄文一听红着脸闷着头,手儿磨蹭着手中的宝贝竹箫,半晌才小声道:“我没有意中人。”
陈季云一听笑了,好哀怨的声音。
“师兄,你笑什么?”何寄文羞的小脸通红,绷着脸看着陈季云。
“没,没有,走,咱也去瞧瞧和谁人一组。走,走,走。”陈季云憋着笑急忙忙走了。
何寄文握着自己的宝贝竹箫红着脸站在原地,好丢人的感觉,早知道就不说了,看着手中的竹箫叹道:“箫啊箫,我日日吹你,孔孔吐心声,你怎么就不把我的另一半给引来呢?”
“寄文,快来。”陈季云站在远处喊了一声。
“哦,来了。”何寄文将竹箫放进腰间佩戴的小锦袋里面,拍了拍脸快步跟了上前。
五月是忙碌的,书院弥漫紧张的气氛,到处可闻弹琴声,下棋声,洗刷笔墨的声音。一个个都在摩拳擦掌临阵磨刀。
后山的小竹林里,陈季云和何寄云躲在此处潜心苦练。
“师兄,你觉得我刚才弹的如何?”何寄文摸着自己的手指肚问道,她觉得为何不比吹箫,哪怕吹笛子也比弹琴好,手指肚磨的刷刷的疼。
陈季云右耳夹着一只毛笔,嘴里叼着一只毛笔,手里的狼毫笔在宣纸上哗哗的画着。
“不挺好的吗?你可以不用练了,快过来给我磨墨,傍晚就要上交了。”陈季云含糊道。
何寄闻言站了起来近前一看叹道:“师兄,一直听师父说,你画是一绝,今日一看,你这字也是一绝啊,笔锋秀丽遒劲,不像是女子之手,倒像是王羲之在世,柳公权还阳。尤其是这茂林修竹四个字,气韵回旋,一泻千里啊!”
陈季云闻言笑着将笔从嘴里取了出来。她现在是越画越想画,胸有生花一管笔,情如潮涌冲破提。这两句诗形象的将陈季云的内心表达出来。
“哈哈,还是头一回有人夸我,被人夸的感觉很不错啊。”陈季云手执狼毫笑的很是开心。
“嫂嫂没有夸过师兄吗?”何寄文磨着墨问道。
陈季云一听笑容不见了,她家娘子夸的时候少,训的时候多,有时候她都觉得很没有面子啊。
“没有,她几乎不怎么夸我。”
何寄文一听点了点头,貌似也没有见她娘夸过她爹,可二人客客气气的,感觉没有师兄夫妻感情深厚。
“师兄,你这副画在字画行卖的出去吗?”
“恩?你问这做什么?”陈季云停了下来。
何寄文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渭平城城西有几口井坏掉了,老百姓用水困难,我爹前几日发愁,我想筹些银子找人打几口井。”
“好事呀,哈哈,你就不要为银子发愁了。你莫要小看了这幅画,炉火纯青非是我自夸啊,点墨之间成山水,舞笔绘烟霞。我自幼面壁十年功,可谓临平独一家,你说它无价也有价,价值千两一点也不虚夸。不过,那是在临平城,你们渭平嘛,可能一开始卖不到千两以上。不过打几口井的银子还是能卖的出来的。”陈季云一提起画就特别自信,其实她本就是自信的人,可有那么一个强势的娘再加上一个强势的娘子,训来训去,自信的程度已经不如以往了。
“那我们何时去卖啊?”何寄文开心道。
陈季云一听急忙按住道:“现在不行,这要上交的,等山长他们评比完了我们再去卖。现在你的任务是,赶快帮我磨墨,眼看就要傍晚了。”
“好,师兄。”何寄文笑道,她平日在府中很少笑,可一出了府心情就特别愉快,话也多了。
“对了,你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