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让人极度愉悦的触感。如果说嫣是水,是清澈可以见底的泉水,那么苏
晴就是山涧的激流,顺从中暗藏着反叛,柔弱中隐含着力量。如同一尾被按在水
底的鱼,用生命的挣扎去挑逗男人的征服yù_wàng
「尤物」这是我能够想到用来形容她的唯一的词汇。
皮肤集密的碰撞,发出诱人的声响,夹杂着yīn_jīng挤进yīn_dào时淫靡的声音,让
房间里充满了yín_dàng和堕落,情欲就在堕落中慢慢滋长,逐渐迷失了我和她两
个原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感逐渐占据了头脑,彼此开始投
入,渐渐地忘记了目的和原因,变成为纯粹的ròu_tǐ娱乐。至少,我从来没有过这
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满身妖艳风情的女人,和我竟然是如此的拍
她的yīn_dào并不紧密,chōu_chā起来一点儿都不吃力,然而在她扭动自己的身体的
时候,下体却会让在里面的yīn_jīng产生一种被「握紧」的感觉,好像总是不能很顺
利的插入,总是被试图改变前进的方向似的,仿佛那里「活」了起来一样,像一
只手,或者是一张嘴,灵活地抓握吞吐,准确地触碰着最敏感的域,让快感不
断地直线上升
苏晴和嫣有相像的一点:她似乎也不喜欢叫床。在我极力的抽动中,并没有
很大声的呻吟,甚至比插入之前还小了许多。嫣总是习惯闭着嘴,努控制力压抑
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苏晴的嘴是张着的,不过牙齿咬着,她的表情说不
准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么东西摧残了一样。和嫣不同的
是,她会挺起下身,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我再凶猛激烈,她都没有通
常女人习惯表现出来的被动。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抗,毫不妥协的对抗似
乎只有竭尽所能的反抗才可以让她更兴奋。但她的反抗恰恰激发着男人骨子里的
征服欲,让人更渴望驯服她,打败她。
我们的xìng_ài,更像是一种角逐,动作强烈又夸张。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
地皱成一团,被单的一角缠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则被蹬到了床下。我沉重地喘
息着,把曾经被埋藏在身体里的愤怒和屈辱往她身体里发泄。她的呼吸时重时轻
时缓时急,有时候因为我的冲击过于猛烈,她会发出带了颤音的轻哼,像是悬崖
上荡的风笛,随时都有跌落深渊的可能。
这样的xìng_ài,原本应该是最完美最畅快淋漓的一场盛宴,赴宴的人原本应该
陶醉其中尽情享受。我一度也产生了错觉,似乎此时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我才应
该是我原来的样子,过去的所有,都只是为了今晚这一刻做铺垫而已但是当她
突然睁开眼睛,努力抬起头吻我的时候,我的眼前却一片朦胧。
无论她多么美丽无论她多么多情她始终不是我的开始
无论我多么投入无论我多么欢乐,我终究还是心如死灰
苏晴还在吻着我,湿润热情的唇游弋在我嘴边,我们的下体,紧密地连在一
起。我也吻她,深情的样子。我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中的情侣,
我们制造的高潮,正一步一步逼近临界点,即将在最猛烈的瞬间里爆炸可这个
时候的我,却从之前的狂乱中脱离了出来,头脑里一片清晰,我知道苏晴就像是
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进身体里
谁也不会爱上海洛因,就像妓女,警察不会爱上罪犯。但是妓
女会一直需要嫖客,警察会一直需要罪犯如果有一天,我终于离不开苏晴,
那么,我的生活还能不能到之前的原点我不能确定,就像我不能确定对嫣的
救赎一样快感继续攀升,ròu_tǐ继续交融,我的人,却飘渺而无助。
苏晴的身体被我一点一点地冲击着移动,头已经探出了床边,悬空梗着。乌
黑油亮的头发垂下去拖在了地上,随着冲击颤动。我没有停,她的手就抓住了
床沿,叫了一声:「等等要要掉下去了」
话没说完,上身已经横到了床外,仰着身向下弯了过去。她另一只手猛地勾
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试了两次,突然身子一软,轻笑了一声,瘫了。
两个人的上身就自然分开,她斜着挂在床边,shuāng_rǔ颤巍巍地翘着,人从下面
看着我,说:「梁言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你的老婆了」
「你不是」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冷。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嫣站在门外,明亮的眸子闪着亮光,表情却有些木
然,脸色苍白,用力做了一根吞咽的动作。
她提着装早餐的袋子,既不进来,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