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俏觉得热气滑过耳根,吓的一缩,查尔斯顺势亲了一下她的面颊,孙俏瞪大眼睛,查尔斯随即哈哈大笑。
去往埃国的飞机于凌晨降落,孙俏从行李箱里拿出了毛衣和厚围巾,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查尔斯看到她的打扮,说:“我真应该给你拍张照片,老天,你就像只可爱的北极熊。”
孙俏不想和他斗嘴,这个人的某些行为已经引起她的警剔。
他们一行人入住了位于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的酒店,准备明天开始走访事先约定好的村镇,探访饥饿和残障儿童。
孙俏给李慕凡发了一个报平安的短信,就赶紧洗个澡睡了。
次日清晨,她下去吃早饭,查尔斯向她道早安,招她来自己这桌坐,孙俏点点头,放下手机,起身拿盘子给自己盛早点。
等她拿着j蛋,面包和牛奶回来的时候,发现查尔斯正在接听她的电话,看到她还暧昧的笑,她一把抢过来,说:“查尔斯,我认为你的行为很不礼貌。”
她接过来,把电话放在耳边,那头传来李慕凡的声音:“怎么样?还适应吗?”
“不怎么冷,现在大概十多度吧,穿毛衣就行了……嗯,酒店还可以,有热水能洗澡,不用担心,没什么不适应的。”
李慕凡又提起:“妈说想把订婚仪式放在十月二十八号,我怕你工作完不了,怎么样,那时候能回来吗?”
孙俏算了算时间,说:“没问题,应该是二十五号结束回国。”
“妈还说二十七号上海的亲戚过来,如果有时间,让咱们一起去接一趟。”
孙俏在上海还有两个姑姑和一个大爷,乃乃已经去逝,他们听说孙俏订婚的消息,再加上想到北京来观光旅游,就要过来,孙父觉得人多热闹,娘家人不能少,非常高兴。
说到最后,李慕凡问:“刚刚谁接的电话?”
“哦,是随团的记者,一个法国人。”
李慕凡又问,“他和你很熟吗?”
“怎么会,才刚认识。”旁边的查尔斯笑笑,孙俏瞪他一眼,还在为刚刚接电话的事情生气呢。
“那……长得有我帅吗?”
“当然没有,他有啤酒肚,头发也掉差不多了。”
查尔斯瞪眼,指着自己平坦的甚至有几块结实肌r的腹部,又指指自己的头发,那边是迷人的金棕色,带着天然的小波浪卷。
孙俏和李慕凡交待完毕,挂断电话开始用餐。
查尔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说谎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孙俏不搭理,查尔斯又道:
“我敢说他是你的男朋友,看表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
孙俏笑笑,道:“我无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没有恶意。”
孙俏最后悔的是不应该把电话撂桌上,但是可气的是,她身上的套头衫和铅笔裤都是没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饭以后,她开始了她在埃塞俄比亚第一天的工作,到贫困的村落去做客,给儿童带去食物和水,和他们做游戏,讲故事,查尔斯采访当地的居民,摄影记者忠实的用镜头纪录着当地的民俗风情和生活现状。
很多当地的孩子们都没见过手机,孙俏就拿出来给他们玩,调出其中几个好玩的游戏,交他们打怪兽,打僵尸,还有驾驶飞机的小游戏,这些在我们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游戏,对他们来说是无比惊奇的,一玩起来就不愿意松手。
当地能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过真是香纯好喝,走的时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给她做礼物,孙俏拿出随身带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装起来。
孩子们喜欢孙俏,因为她美丽又亲切,很舍不得她,其中有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非洲小姑娘还哭了,孙俏把她抱起来亲一口,摄影记者连忙抓拍下这珍贵的镜头。
之后的几天,又走访了几个村落,孙俏发现在这里一家人就盖一条被子的现象很多,孩子们因为饥饿都很瘦,行动迟缓,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和快乐,她知道用一个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们还是远远不够的,就像她们此次的慈善活动,虽然留下了三百多万美金的物资,也只是杯水车薪的援助罢了,贫穷和落后仍旧不会改变。
相处几天下来,孙俏发现查尔斯和珍妮都有点变化,查尔斯收起了他的fēng_liú作派,变得不敢轻易和她开玩笑了,珍妮也亲切多了,不再冷嘲热讽。
回程的飞机上,查尔斯说:“如果我要到北京旅游,可以找你做向导吗?”
“怎么,你有计划要去吗?”
“当然,北京有故宫和长城,我一直想去。”
孙俏拿笔写了一个电话给他,“等你要去的时候再联系我吧。”
查尔斯连忙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当查尔斯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珍妮说:“你小心一点,这个家伙到处放电,人很fēng_liú。”
孙俏笑容灿烂,道:“不用担心,我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的。”
珍妮点头:“我一直觉得世界小姐就是花瓶,就会装样子,什么慈善爱心,都是假的,你人还不错。”
孙俏结束了这一阶段的工作,下面就是筹集善款和等待比赛机构的通知去下一个国家,她于二十五号晚上十点半从伦墩出发回国,经过十个小时的飞机,再计算时差,到达时间是北京的下午六点,李慕凡已经到t3航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