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故意算计了禅心,只是想在临死前,把自己当做女儿一样抚养过的孩子送她身边,就当青是她们共同的孩子。那感觉就像丈夫快死了,赶快把孩子送她离异的母亲身边,临死托孤一般,她这样想着,竟也能自欺欺人的笑上一笑。虽对不住禅心,但权当是满足自己一个龌龊的不堪的永远无法实现的心愿吧。
事情进展到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即便如此前路依旧不明,青和红身上的血咒虽说不再发作,但到底没有消失。只是希望青永远都不用知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师傅曾经做过什么。
青一大早天还没亮就醒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胸口沉甸甸,脸上毛茸茸的,鼻子里好像还堵了几根羽毛,闷闷的痒痒的透不气起来。挣扎着抬手推了推半个身子都趴在自己脸上的红,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心道,随着红的身体越来愈大,睡姿也是越来越不规矩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