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余慕娴此刻竟是因一个花瓶入了魔障,窦驰亦是六神无主。
拧眉想过宫中的消息,窦驰安抚道:“相爷!长公主只是去了北地,并未有人言其离世啊!”
“可她不会回来了不是?”弯眉与窦驰一笑,余慕娴俯身去拾落在地上的刀鞘。
殷红的血顺着面颊淌到鞘上,不过眨眼功夫,便汇出了一朵不知名的花。
“长公主来寻本相了……”轻叹着将盛血的刀鞘横到窦驰眼底,余慕娴忽地静了下来。
见余慕娴静了,窦驰便知此时定是要唤御医了。
扬手与余奇书打个手势,窦驰快步从余府折回楚宫请旨。
“可是知晓了?”目送着窦驰的背影,余慕娴弯眉与余奇书一笑,“窦夫子原就是圣上那处的人……彼时让你与他学艺,看重的便是其才学……”
“奇书懂了。”收袖跪到余慕娴面前,余奇书道,“辛苦父亲了。”
“无妨。”起手将余奇书扶起,余慕娴道,“我儿今日这出戏演得不错……只是疏忽了一点……”
“嗯?”着已是低了自己半头的余慕娴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