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特种兵大步朝前走去,山道上空落落的,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盛夏的蝉燥起来,发出单调的声响,草丛里各色昆虫的吟唱也混进来,让绿树和繁花都不再沉寂。
詹半壁还是和过去一样牵着她的手,两人的步伐很缓慢,这样回薄宅,最起码要走二十分钟,薄湄侧过头去看詹,詹也正巧偏头过来看她。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想是看我,就尽情看好了,不必躲着谁,也不必藏着谁。”詹笑着说,她吻了一下薄湄的手背,“手这么凉,明天你不用陪我晨练了,你睡你的。”
“我身体这样子,还是多锻炼锻炼比较好。”
“你放心,我下次一定轻轻的吻你,像吻一只要飞走的蝴蝶那样吻你。不会吻得你喘不过气,也不会吻得你哭出来。”詹握紧她的手,薄湄低下头去,不愿直视詹眼里别有深意的宠溺,“今天我要去母校剪彩,你陪我一起去。你这几天都在陪温禧,我怕你闷坏了。”
“好。”
提起温禧,薄湄脸上的苍白慢慢退去,她微微皱起眉头,眸色郁郁的,如同是一桶好墨倒了进去。
詹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她脸上的变化,又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