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起于一,合于二,成于四、结于五、易于八,满于十都归理性(唯物论)的思想空间,而起于一,分于三,成于四,结于五,顺于六,离于七,易于八,归于九,满于十就归于人性(唯心论)的意识空间。其中起于一,成于四,结于五,易于八,满于十则是理性与人性统一的世界观,为什么这么说呢?
起于一,合于二,上面已经说过,这里不再重复,合于二是完全的唯物论思想界面,成于四与结于五,易于八,归于九也是唯物论者的目光所在,但是这其中的一部分同时含有唯心论的思想。
分于三,就完全是唯心论者的思想空间,归人心世界。而顺于六是乐观主义者的心理世界,离于七就是悲观主义者的思想空间。其中起于一,分于三,成于四,结于五,易于八,归于九,满于十这其中就有一部分归于唯心论者的目光范围。
世界起于一,一宗定制。这个问题已经被现代科学证实是正确的,宇宙起源于一核裂变,物质世界的开端。
合于二,二人世界,二人可为世界。一阴一阳合而生三,两阴不生,两阳不长。二人天地创造世界。精神世界的开启,但不归唯心论者所有。
分于三,三观看世界,必须客观唯心的思维事物发展的进程,这里是唯心主义的起点,完全归意识控制的界面。
成于四,四季轮回,四季是春夏秋冬。四季轮回,时间往复。这里既归唯物论者所有,也归唯心论者穿行。
结于五,五谷丰登,五行生克。事物发展从初始于一,进程到二,繁衍于三,轮回于四,丰收,丰满,丰盈皆在五,五是五种物质圆满于五的结局。这里是唯物论者的天地,但也有唯心主义者的立场。
顺于六,六六大顺,“容止可观,进退可度。”故六事有顺。这里是乐观主义者的心理世界,归唯心主义者所有。
离于七,七离出自《周礼》“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七有分离之意。这里是悲观主义者的心理世界,归唯心主义者所有。
八易,八者,分也,别也。在八为分,为别,别则易变。易者通变。八是事物发展变化的过程,天理所在,生起于东南,灭绝于西北的过程。八既是唯心论的关注点,也是唯物主义的关注焦点。
归于九。九九归一,九为天地规则,天九归制皇权,不可逾越。九既是唯心论的终结点,也是唯物主义的归一点。
圆满于十,十全十美,思维与存在的统一点,也是最终人类追求“人性”与“理性”完全统一的终极目标。
从这里可以看出,世界并非唯心论的完全世界,也不是理性论必死的格局,而是人性与理性共存的世界。但是如果你如果极端扩张理性的范围,而过度的打击人性的的施展,那么,你离灭亡也就不远了。如果你过度张扬人性的精神,而打压理性的选择,那么,你离改朝换代也不会太远了。
中国人处处讲理制,把自己设定在一个正人君子的范围,在中国人心中都有一个固定的完美的世界,认为这个世界是理性的社会,人人都应该遵循理性的选择,达成完美的结局。所以中国人设定的理性的框框多如牛毛,非常明确完整,特别是有关人**望的事情,限制更严,所以你只要按部就班地做可以了,你只要按照思想家与政治家们设定“理性”框框做,你就可以得到完美的人生,成为一个完美的人。
这一切都是从你小的时候就被灌输到思想底层的东西,“理性”的教条式限制性意识随着你年龄的增长在逐条增加,你每走一步都会有人站在一旁教导,生怕你走错了路。可是中国人从来就没有真正理性的看待过,其实事物内部本原存在着不完美性、不确定性、缺陷性、矛盾性、差异性等等因素,而这些因素正好又是导致事物发生变化,甚至是泯没的根本性,正是这些内核变化是导致事物出现存在与消亡的诱因。
中国人从来就不看事物的不完整性、不确定性、缺陷性、矛盾性与差异性,只是从理性思维出发,或从完整性、完美性出发,预期得到完美的结果,可是这事世上最大的痛苦就是从来就没有完美的结局,有,也只是有破碎的梦而已。
当理性达到极限时,处处都是壁垒,你出气,伸伸腿都会触及理性的限制,封关锁国就是必然趋势了,封闭式的管理必然会导致发展的停滞,最后带给人们只剩下承受了,承受不住就是反抗了,新的朝代又开启了。这就是当理性发展到极端时必然带来的悲剧。
当然“人性”也不是可以无限制地扩张的,但是唯心论者的客观思维方法相比唯物论的直观思维方法而言要成熟明确的多,客观唯心主义者认为存在是合理的,自由是相对的,自由对每个人而言都不是完全自由自在,凡是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自由是对责任的对应回报,也就是说你有责任履行对等的社会责任,社会自然就回报你对等的自由,你超越社会给予你的对等法定义务,那么法律也会回报你对等的法律责任,言下之意就是你超越自由的空间,自由也就不复存在了。
比如夫妻生活,其中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夫妻生活都是物质条件,而非精神世界,只是出于生存的必须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