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味道真冲,可惜了这一身行头,不过这种关系生死的非常时期,忍既是王道。
“……真不错,那身材……那……紧窒……可惜了……没轮到你……阿强上的时候就没气了……”
似乎外面的人在谈论女人,顾心正为可怜的女x同胞哀悼的时候,一团黑影突然飞了进来。顾心差一点儿没忍住叫了出来。他一时没敢动,任凭那沉重压在自己几乎给砸断的背脊上。过了好一阵子才战战兢兢的把身上压着的大大垃圾袋推开。
隔着黑色塑胶袋,里面的东西有些软,有些温。顾心犹豫了阵子出手拉开了一边的松动的开口。映入眼前的分明两条伤痕累累的雪白长腿,顾心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群人们处理尸体的方法也太那个啥,随便了吧。就往垃圾箱一扔就不管了?他没敢再往上撂,只看着这沾染了鲜血和粘腻污秽的腿,他已经快要吐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翻出了垃圾箱往回跑。
窗外是一片翻腾的海面。千赫靠着窗框,仰头看着暗灰色的天空。好像要刮暴风雨了吧。
这几天二哥没有来,只是天天有人过来送饭。千赫捡着清淡的吃了一些,几乎大部分时间就是躺在床上休息。
她总算是可以站起身走动了。虽然全身的筋骨好像拆散过又装了回去,依旧是酸软无力。
千赫推开窗子,坐在宽宽的窗台上,任凭海风吹透了她身上裹着的床单,身体的热度一分一分的散去,直至麻木。
她的思绪在飘忽,一忽儿是小时候和四哥为了逗她开心,披着被单跳蹩脚的踢踏舞,一会儿是高中暑假,四哥拎着她的凉鞋跟在她身后在沙滩上狂奔,一转眼又是自己躲在四哥家里狂打游戏的时候,悄无声息出现在手边的热n茶。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自己总是在想着那些快乐的日子,似乎每一件事,每一个心情,每一个笑容,都有四哥安静的陪着。她觉得有些迷茫,就像这窗外灰色的天空一样,看不透层层叠叠的云层后面,究竟躲着什么。
窗子下方就是悬崖。奔腾愤怒的海水拍打着丑陋的岩石,激起一片青白色的浪花。跳下去,会不会很疼呢。或者自己已经冻麻的身体,g本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呢。窒息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和四哥掐着自己脖子的感觉一样么。
“你想死么?”
一个火热的怀抱圈住了千赫,把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放在床上。朴正转身关上了窗子,扯下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把蜷缩在床上发抖的女人紧紧地裹了起来。
开着中央空调的屋子其实四季恒温,并没有准备厚的被子。朴正脱掉了衣服,钻进去把她搂在怀里。
突然的温暖感让千赫觉得浑身上下的皮肤骨骼都在涨痛。偎在二哥的怀里,她不敢动。这样麻木僵硬的身体,已经无力再承受任何的折磨了。
朴正怀抱着千赫冰冷的身体。疲惫的神经有些。朴沁被自己软禁了,一切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这几天东奔西跑的忙碌着打点朴沁未曾照顾好的生意,让他没有时间回来。
结果他走进她的屋子的第一眼,居然看见她几乎全裸的坐在窗边吹冷风,那样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他的心火腾的就冒了起来。
“你就那么想从我身边逃开?”朴正细长的手指掐着千赫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千赫刚对上他浓黑幽深,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双眸,就慌乱的望向别处。
“看着我。”手指一用力,千赫觉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被捏碎了,不得已,怯怯的看着朴正抿成一条线的薄唇。
朴正向前俯身,对着千赫的耳朵,如情人般私语“就算你要死,也要死在我的身下。”
千赫身体一怔,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朴正翻身压倒,两只手被困在耳际,突然舒展的冻僵的身体,在朴正的沉重下剧烈的叫嚣着痛楚。朴正埋头,尽数含住了千赫的。
笼中金丝雀 『伍拾壹』魔鬼的引诱
『伍拾壹』
千赫以为二哥会这样就要了他。心早已被海风吹麻木了,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无法真正漠视。也许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了么,为什么会觉得不甘心呢。
朴正的吻轻风细雨般落下来,在额头,在发梢,在耳际,颈项,肩膀。隐忍着让他浑身的肌r坚硬如铁,竟有些微颤。看着千赫痛苦的表情,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翻身躺下,把怀里僵直的身体紧紧搂住。
千赫有些糊涂了。迷茫的目光飘向身边略显苍白的x膛上一滴划过的汗水。她不敢看朴正的眼睛,试图从那依然的肌r上分辨着什么。这种不确定折磨何时到来的感觉,让她更加紧张。
冻僵的身体在朴正的怀里在一点点解冻,千赫觉得头脑有些困倦,但是她还不敢睡过去,只好用力睁大了眼睛,越过朴正看着失去窗帘遮挡的窗口。天依然是深灰色,暴风雨并没有来到,一只孤单的海燕从孤寂单调的天际划过一条线,像极了一道伤疤。
“在想什么?”朴正略松开了他和千赫之间的距离,看着她一脸的茫然。回头望了望窗口。
“想离开这里了么?不用急,也就是这几天了,我们会搬回我之前的住处。你知道的,就是朴沁之前带你住的那里。”
听到朴沁的名字,千赫忍不住怔了一下。突然感觉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从那里逃了出来,却又要回到那里去。仿佛改变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