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子刚回来,无权无势,却凌驾于他人之上,换做谁心里都有气,这会子拿到机会还不好好的整整太子?只是太子她不能走,若是走了,就会被人传作无视帝君,什么没有容人雅量,倘若帝君再往上添油加醋,那太子本来没有不是,岂不是无端的生出不是来?”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活活受气了是不是?要是这样,咱们还不如就在天机山待着,每天练剑、修道,说说笑笑,自由自在,干啥子稀罕这个太子位儿。”
小蝶噗嗤笑了出来,难为小洁一脸严肃,不带一丝笑容,还说出置气的撒娇话来。
“你呀你,岂不闻烫手的山芋一定要接,这又不是咱们想不想的事儿,这是皇上让咱不得不做的事儿,好了,别傻站在这里太久,让人起疑,到太子身边去,给她些支持。”
“听你的。”
两人又如雕塑般与启温婉一起恭敬等候,等到快日午的时候,才听里面有人传话,“帝君已醒,太子请进吧。”
“好。”
启温婉挪动了几步,腿站的太久,有些麻了。没有任何耽误,便跟着宫女往里走。宫女上前禀告一句,“帝君,太子觐见。”
“知道了,让她进来。”
帝君坐在桌前,端着茶杯,优雅的用茶盖浮走漂浮的茶叶。
“儿臣叩见君父。”
“起吧。”
“谢君父。”
启温婉站起身,侍立一旁,等帝君训话。
“听宫女说你一早就来了,难为你有这样的孝心,本宫知道了,本宫年纪大了,难免有个睡不醒的时候,希望太子不要见怪才是。”
启温婉恭敬道:“儿臣不敢。”
“可都用过早点了?”
“多谢君父,儿臣来时吃过的。”
“那就好!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问安过就回吧。”
启温婉道:“是。”慢慢的退了出去,转身而出。
帝君之前尚还带笑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嘀咕了一句,“螟蛉之女,有何脸面凌驾于他人之上,皇上也太抬举她了。”
启温婉出来后,小洁和小蝶紧张的上前,轻轻道:“太子。”
“回去吧。”
一句话便把两人的欲言又止给堵了回去,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心里沉甸甸的,她凭着女人的第七感觉,能感觉到这个帝君十分不喜欢她,也对,因为自己的存在,嫡长公主没能当上太子,帝君的心里一定很怨恨她。
回到东宫,她便入了寝室,把门关上,也不让小蝶和小洁进去,自己往床上一躺,摆了个大字。“好累。”只是见了两个人便觉得元气大伤,往后还有那么长的日子,该怎么熬。
启温婉躺在床上休息着,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却料不到有人此刻正领着女帝的口谕往宫中来谢恩,柳溢歌骑马到了宫门便下,把马交给小柳,道:“骑回去,我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到了下午再来接我。”
“是,小姐。”小柳牵走了马,独留下柳溢歌站在宫门前,她腰悬长剑,径直而入。到了启思宫,有宫女引进去,才半曲膝盖道:“柳溢歌叩见皇上。”
“溢歌你来了。”
“臣是来谢恩的。”
“不值得什么,你这次救驾有功,太子也是因为你在,才得以安然无恙,所以这次特地升你为御守,从三品,去东宫保护太子的安全,朕知道这样是委屈了你,不过暂时也只能这样,朕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去保护太子的安全,有你在,朕很放心,等找到人再把你调回羽林军,你还做你的少将军,怎样?”
柳溢歌道:“皇上所言极是,臣无有不从。”
“嗯,你这样明理,朕很是欣慰,真怕你会对朕的安排不满意,毕竟你在军营里自在惯了,冷不丁的到宫中,很多事都很繁琐。”
“皇上不必担心,臣没有不满意,一切听皇上的安排。”
“那就好。”
女帝的目光如春风般笼罩着柳溢歌,她道:“去跟太子打个招呼,她还不知道你要来。”
“是。”
柳溢歌退出去后,果断的转身而去。
女帝看着那个年轻的背影,如春风的目光通通收了起来,这次把柳溢歌从羽林军里调出来,明升暗降。不过这孩子还年轻,太过顺利并不是一件好事,只要培养得当,便是手里一把最锋利的剑,以后可以替她开疆辟土。她必须把柳家拿捏在手里。
柳溢歌出去后,脸上虽没什么笑容,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变化无端。她现在要去东宫,岂不是要见到高级村姑了?也不知道在宫里有没有人为难,且去看看她那落魄的小样儿,想到启温婉可能像小狗一样被人欺负,她的心情莫名大好。
柳溢歌一入东宫,宫女们就开始沸腾,互相奔走相告,“少将军来了。”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柳溢歌一出现,在宫中禁锢已久的宫女必定沸腾一次,每回都是躲在角落里偷看,对柳溢歌的长相、衣服,走路的姿势,不断的暗中品名。
“这次少将军来东宫,听闻皇上已让她做了东宫的御守大人。”
“耶!”众宫女一群尖叫,“宫中有御守这个职位吗?”
“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少将军会每天在我们面前走动,然后保护我们的安全,听闻她武功了得,天生神力,一只手指可以戳死一只大象……”
小洁双手环胸靠着墙听着,心道:“这个世上有这样的人吗?这些人也太无聊,太夸张了,这柳溢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