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感到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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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手里拿着大碗,笑道:“大皇姐你还行不行?认不认输?”
启温和道:“本宫才不会认输,今日非要跟太子小妹妹比个高下。”
众人又大喝一声,“好!”
两人两坛子水下去,喝的肚子鼓鼓的,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启温和开始走路打飘了,启温婉指着她哈哈大笑,道:“大皇姐我看你不行了。”
启温和举着杯子道:“喝。”又灌下一杯,然后摇摇晃晃跌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桌面,背轻轻的靠在圆桌边上。
启温婉道:“好了,好了,不要喝醉了,我的姐夫们要怪我不给面子了,走,洞房去。”
“谁说我喝醉了,洞房就洞房。”
两人摇摇晃晃勾肩搭背,在众人的一阵嬉笑声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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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启温婉道:“大皇姐进入房中,少不得要把大姐夫给拍晕了,你可不能跟我计较。”
“哪能。只是一别不知多少年才能回来。”说着,心下多少有些惆怅,环顾四周,柳溢歌已将紧要人撤了不少,都拉到席面上喝酒去了。
“你要保重,到了什么地方记得写封信回来,皇上娘就算生气也是一时半会儿,不会玩真的,我会帮您在旁边敲敲边鼓,这事也就完了,其余事情溢歌都做了安排,你出了后门就会见到一辆马车,直接上马车就好,那是溢歌的人,她会带你去客栈,之后的情况,我想她会跟你说。”
启温和道:“好。”
两人进了洞房,帮衬在男子身边的丫头早就羞红了脸,提前出屋去了,启温婉扶着启温和走到那男子面前道:“大皇姐你小心一点,可别摔着了,大姐夫你可得好生照看着大皇姐。”还没等那男子说话,男子就歪歪的倒了过去。
启温婉故意甩了甩手,“大皇姐好疼,我这手刀也不知劈的对不对?咱们趁大姐夫没醒,赶紧把衣服换了。”
启温和脱下自己身上的红衣,把启温婉递过来的龙袍穿上,又把头上的皇冠给拿了下来,虽然这东西像个金箍,上面有金羽毛,紫宝石,却是女儿国进贡的皇冠,送来启思国是为了显示俯首称臣之意。
启温和把一张纸交给启温婉,“待会儿我走后,你就放在自己身上,就当我被人劫走了,其余不要管,按照我们的计划,为了不牵累你,只好让你委屈一下,躺在地上装晕了。”
“好,大皇姐小心。”
启温和出了门,走到廊柱之下,大声呼喊道:“救命啊。”然后隐没在黑色的阴影之下,如果她所料不差,柳溢歌立马就会带人追来。
屋里,启温婉听见启温和的信号,衣服也不扣了,直接往地上一躺,把小纸条扔在自己身上,躺了没几秒钟,有蚊子来咬了她的手背,她估量没人在,二话不说拍死了它们,刚想把它们弹掉,就听见柳溢歌的声音,“快进屋来找,刚才好像听见长公主的声音。”
启贤随后也赶了过来,喝道:“温和、温婉在哪里?”她面色焦急,是真心担心两个女儿的安危,一推开门来,就见床上倒着一个,地上还躺着一个。
柳溢歌蹲下,轻轻的拍了拍启温婉的脸,道:“太子醒醒。”然后起身回禀,“皇上,似乎有人对驸马和太子下了暗手,他们只是晕了过去,看来贼人并不是要取他们的性命,皇上,贼人似乎有留下纸条。”
启贤接过来看了一下,重重的哼了一声。这纸上的字迹分明是温和的,温和打晕了自己的驸马和妹妹逃走了,现在还把这些东西嫁祸给贼人,她并不点破,目光溜到启温婉身上,见启温婉的龙袍被扒掉了,换上了启温和的红衣,就在她要收回目光的时候,猛然发现启温婉的手背上躺着三只被拍扁的蚊子尸体。
差点笑出来,这两个姐妹到底搞什么鬼?被打晕的人还能拍死蚊子?
启温婉偷偷的睁开一点眼睛缝儿,见启贤正看着她,忙紧紧闭上。
启贤道:“长公主人呢?在府里先搜搜,别被什么人给蒙骗了。”
柳溢歌道:“是!”一边犹豫着问道:“皇上,那太子和驸马如何安排?”
“既然晕了,就等他们醒过来再问。”
“是。”
柳溢歌让人把启温婉抬到空房里休息,自己带着人搜了一回,回启贤道:“皇上,长公主可能已经出了府。”
“怎么会是这样?”
启贤还没说话,帝君就先哭了出来。他精心安排的婚事,到了最后关头还是泡了汤,温和她越来越不听话了。
启贤不理他哭来哭去,只问柳溢歌怎么看。
柳溢歌回道:“启禀皇上,小臣初步猜测,长公主可能不是被人掳走,而是自我潜逃了,不然的话又何必换了太子的衣服,至于前因后果,待太子和驸马醒了一问便知。”
“就这么办吧。”
“是。”
启贤和帝君回了宫,把诸事务交给了柳溢歌打理,要她务必把启温和找回来,柳溢歌只好硬着头皮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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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帝君一走,柳溢歌先让人守着驸马,等他醒了,明日找他录口供,她却独自一人走到空房里,把启温婉扛在肩上,扛回将军府。
走到半路,启温婉挣扎着要下来,“柳溢歌,我的肚子胀的好难受,你还扛我。”
“我要带太子回去录口供。”
“哪有你这么野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