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都把太字去了,可是,皇上不但加封了他为太仆,还涨了俸禄,这让尹善暗自惊心了好些天。却不想娘娘在这个时候提起,再不表忠心,那还要更待何时?“娘娘,奴才愿为长秋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只不过这宫里先是出了个周轶,现在又出了个陈唯,本宫实在不能心安哪”
周轶,长秋宫的叛徒;陈唯,长秋宫的对头。这两个死的死,埋的埋,尹善怎么会不明白娘娘特意提了他们是什么用意,他坚决的说道,“娘娘,此等逆贼均是我辈之耻,奴才们自当引以为戒,绝不敢妄生异心。”
郭氏观察尹善也有很长时间了,谈不上多么忠心,但是识时务。就现在宫中的形式,还没有值得他背叛的理由,就这么互相牵扯着,终有一天,想分都分不开。“也罢,长秋宫不能总是这样,我且信上尹大人一回。”
“谢皇后娘娘恩典”有了皇后这句话,他至少在官位上就真的可以跟中常侍平起平坐了,虽然,两个人的地位还是有差别。不过,尹善想得更长远,当然,这也有一个前提,他跟皇后都得活的足够长。
“本宫会尽快跟皇上提起,你看看这宫里有谁可以接替你的。”
皇后给了他大长秋的位置,他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主子看重谁,他也不能装糊涂,“娘娘,小黄门赵普一向聪明机智,奴才觉得他可以。”
“他年纪太轻,不足以担此大任,你还是在私府丞里挑一个勤谨稳当的。”
尹善抬头看了眼,觉得皇后不像是推脱,他也就不再坚持,认真琢磨着到底谁更合适。
尹善手底下六个私府丞,分别管着衣食器具,这几个人里面能力高低不齐,但是也都出不了大的纰漏。不过,皇后让他荐人,他也不能不谨慎。“娘娘,可否容奴才回去好好考察一番,再行推举。”
“恩,你去吧,也不急。”
什么不急呀,尹善急着呢,他巴不得马上给底下人腾出地方来。不过,眼下还是把中常侍先找到是正经。
没一会儿,中常侍顶着个乌眼圈儿就来了,看来昨个一天是没少忙活。
“本宫听说中常侍昨天提审了建德殿的奴才了,可有什么收获?”
“回娘娘,奴才无能,不但没有什么收获,还有一个宫女受刑不过,没了。”
“本宫已是知道这件事了,有些时候也是难免,只不过中常侍后面要特别注意些了。可别弄得什么都还没有问出来,人却全没有了。若哪天任贵人想起来了,不知道找谁要人呢?”
王远可是觉得冤枉透顶,怎么皇后娘娘说的他跟杀人狂魔似的那丫头长得结结实实的,谁成想能那么不禁打。他虽然没想手下留情,不过也真的不希望头一天就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不管怎么说,人都是在他手里弄没的,他也只好苦着脸说道,“奴才遵旨。”
“有些事情,可能还是急不来的。哪天任贵人身体好些了,你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多少有点线索,查起来也方便。”
“奴才遵旨。”
王远听皇后絮絮叨叨说了小半天,主要的意思也就是宫里头别再死人了,他们都应该给皇帝陛下积福,给天下苍生积善。这样他也就不好再动大刑。虽然皇上也有命令,不过,已经死了一个都没什么结果,他也觉得不太好交代。就这样,王远放慢了审讯的步子,让那些人也有个喘息的机会,不然,那素秋当时离着任缳太近,继续折腾两天可能命都保不住。
刘秀虽然把毒害任氏的罪名定到了陈唯的身上,但是王远在陈唯那里没有搜到任何的证据。而宫女巧慧的房里也不过是有些不太应该有的药材,绝没有那么危险的毒药,可以说整个西宫都没查出什么来。刘秀现在非常迫切的想知道这毒药是什么,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些都只能在任缳的身边下手,他有些不太满意中常侍那边的进展,但看在皇后的份儿上就没说什么,毕竟都打死了也没什么意义。
中常侍趁着任贵人大安的时候,过去询问当时的情况,任缳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还记得她是歇了个晌儿起来,喝了口水之后就更困了,再次醒来就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这样说来问题就出在了茶水上面,每天准备这个的不就是云萝。王远当时就要把云萝带走,任缳却怎么可能同意,
“娘娘,原来建德殿的宫女黄门已经都审了个遍,就差这云萝姑娘了,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本宫相信云萝,你不能带她走。”任氏断然拒绝道。
“娘娘,下毒害主,这可不是小罪名,娘娘就不要为难奴才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带走她的。”任缳的态度异常的坚决,进了暴室,不死也要脱层皮。况且,她这些天也听说了,王远审讯的手段残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