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言听了之后,看了一眼房二河,道:“他们家犯了何事?”
虽然是在空旷的土地上,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但伙计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小声的说道:“听说是得罪了上头的某位贵人,被调到了南方的一个县城当官去了。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很多做官的人家不太喜欢这样的兆头,所以就不买这块地了。”
房言心想,这的确是没什么的。是原来的主子得罪了人,又不是他们这些后来来买地的人得罪的。而且,这只是一块地罢了,哪里又关兆头好坏呢。
不过,她也知道,她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不知道她爹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看了她爹一样。
显然,房二河也在犹豫,问道:“那家人犯的事儿大吗?”
伙计道:“不大的,而且啊,还有人说这个官老爷去南方的小县城当官也是自己要求的。是他看不惯别人,自己要求调任的。这些事情啊,咱们这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