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凤?”中年女子突然开口道。
白楚牧明显怔了一怔,凤这个姓氏,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对方突然这么问,难道……双目之中蓦地燃起了丛丛的火苗,他的心情激动起来,难道是……
“你真的姓凤?”中年女子的声音突然降了下去,逸出几分怒气。
白楚牧又是一怔,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来人!将他带走!”中年女子厉声一喝,在她的身后,一众的女子蜂拥而上,不顾三七二十一,将白楚牧架了起来,说走就走。
龙千辰和昆仑老者师徒几人正在里面看热闹,猜测着这群女子究竟是什么人,跟白楚牧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单单只叫了白楚牧一人前去说话呢?正想着,突然看到白楚牧被一群女子架了起来,快速地离开了大门口。
六人这下急了,连忙奔出了大门,前去追赶。
谁想,这才多会儿的功夫,一群人就在大街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去了踪迹。
“怎么这么快?他们把楚牧带走,是要干什么?”龙千辰左右张望着,十分吃惊,对方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他们从楼里奔出来,也就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对方的所有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了,太惊悚了!
“会不会是她们看上了白公子,把他带回家了?”丁风思索道。
其余三兄弟纷纷点头附和:“说得有理!”
龙千辰抓狂:“别说风凉话了!赶紧分头去追!”说完,他第一个冲出了青楼,前去找人。
昆仑老者师徒五人正欲跟着离开,青楼里的老鸨和一众小厮们堵住了他们:“客官,你们还没给银子呢,这就想走?”
“我们什么也没干,这也要收银子?”
“就是,我摸都没有摸一下呢?”
“笨,那你怎么不早下手?”
“难道你摸了?”
“我也没敢摸……”
昆仑老者无语地看着玉树临风四兄弟,是谁教出来的这么猥琐又故作矜持的四个兔崽子?
老鸨看五人没有要付银子的意思,圆目一瞪,粗着嗓门道:“统统给老娘闭嘴!你们几个到底谁付银子?”
“他!”
兄弟四人齐齐指向了自己的师父,非常齐心齐力。
昆仑老者抖着短须,磨牙,他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多少银子?”
“一共是三千六百两!”
“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干,就花了三千六百两?”玉树临风兄弟四人异口同声,目瞪口呆。
老鸨修着指甲,给他们一一算来:“我们楼里的姑娘,出来露个面,每个人至少收费五十两。摸一下加五十两,亲一下就是一百两,刚刚看你们没有摸也没有亲,这笔账就没跟你们算了。还有你们叫的花雕酒、竹叶青、十三盘玲珑富贵宴……总的加起来,正好是三千六百五十两,看你们是头回来,给你们打个折,最后是三千六百两!承蒙惠顾!”
师徒五人听得乍舌,原来青楼的银子都是这么赚法的……
“我们叫的菜都还没吃呢,这也算银子?”
“你们也太黑了!怎么不去抢?”
老鸨嗤笑道:“那没办法,酒菜是你们点的,点了就得认账!”
师徒五人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打包,带走!”
云溪和百里双、龙千浔三女从绸缎铺出来时,就见到师徒五人拎着食盒往回走。
“你们刚刚上哪里去了?这是给我们三人带的午餐吗?”云溪打起了五人手里食盒的主意,心道这师徒五人合适变得这么大方,吃完饭还不忘给她们也带一份?
师徒五人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买给你们的!”话语奇迹般的整齐。
云溪狐疑地看了看师徒五人,总觉得哪里有蹊跷。从他们手里接过了食盒,打开盖子,一阵酒菜的香味就飘入了她的鼻中。
“真香啊!这是哪家酒楼做的菜,回头我带千绝和小墨也去尝尝!”
师徒五人齐齐打了个哆嗦,一脸的菜色,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她如果带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上青楼去吃饭的画面。
“还是别去了吧!不太方便!”昆仑老者咳嗽道。
丁玉接着师父的话道:“是啊,那地方不干净,又吵杂,龙尊主不会喜欢的。”
“小墨更加不会喜欢了!那地方可乱了!”丁树酷酷道。
丁临频频点头:“对对,不适合男人去!也不适合女人去!更不适合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去!”
接收到师父的一记轻瞪,丁临吐吐舌头,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丁风挠挠头,皱眉道:“其实那地方别的都好,就是太贵了!摸一下手就要五十两,太坑人了!”
“摸手?”三女古怪地看向他,什么酒楼,还带摸手的服务?
丁风察觉到自己口误,连忙嘿笑着纠正道:“我说的是看相算命,有人在酒楼里看手相,看一次就是五十两,太贵了!”
“看一次手相,五十两?太坑人了!”龙千浔愤愤批判。
“五十两,很贵吗?”百里双对银子的概念不是那么清晰,因为从小到大,她就从没有为银子愁过。
云溪无语,一个个都是不靠谱的主儿,朝师徒五人身后瞄了瞄,突然问道:“千辰和楚牧呢?怎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