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眼神用力一扫,轻轻一推,松开了他:“不错!你顶多也就是玄皇六品的实力,老夫要想杀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你最好跟老夫说实话,如果所言不实,弄虚作假,企图欺瞒老夫的话,老夫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龙千绝的脖子恢复了自由,他微微垂眸,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幽光。杀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也未免太大言不惭了!
好,那就跟你周旋周旋!
“前辈说的是,以晚辈的实力,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其实那两位前辈之所以会如此,纯粹是因为一个赌约。”
“赌约?”老者高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的,一个赌约!”龙千绝不疾不徐,慢慢说道,“晚辈与两位前辈一见如故,聊了许多关于外面发生的事,两位前辈对于云族的事非常感兴趣,所以晚辈就讲述了许多有关于云族现任的宗主以及云族曾经的传奇人物云萱的故事,两位前辈听得十分入迷……”
“云萱?”老者听到这个名字,神色明显有了变化,逐渐露出了怒意,“当初就是云萱和她的手下将我三人打下了悬崖,老夫恨哪!”
龙千绝眉目不动,心神却是动了下,原来当初将他们三兄弟打下悬崖的就是云萱和她的手下,这么说来,他拿云萱说事,最能戳痛对方的痛处了。
沉吟了下,他义愤填膺地附和道:“那云萱狂妄至极,也凶残至极,晚辈的兽宠天龙,就是被她给刺伤的。晚辈之所以会来到这里,也是拜她所赐!她还扬言说,她是这世间最聪明之人,只有她可以破解珍珑棋局,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破解!她还说,她曾经遇上过三个自作聪明之人,以为可以靠着自己的那点伎俩偷盗到云族的残花秘录,她只不过是小小设计了个圈套,就将三人困得无路可逃。像这样的三个蠢材,别说是破解珍珑棋局了,他们恐怕连棋局的入门都掌握不了!”
龙千绝讲得绘声绘色,老者的面部表情变化得无比丰富多彩,居然说他们三人是蠢材,自作聪明?
“可恶的云萱,她以为自己能聪明到哪里去?连老夫都看出来了,她身边的女子想要加害于她,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像她这样狂妄自大之人,早晚会受到报应的!”老者暴戾的语气道。
龙千绝微讶,他如何会得知的?他口中的那女子,应该就是云族宗主了吧?原来她从很早时候开始,就要对云萱下手了,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直到去了天魔祭坛,她才终于找到了害死云萱的机会。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啊,在她还没有实力的时候,默默无闻,现在一旦发迹了,她就要将所有对她有威胁的人统统斩草除根!
“是啊!那云萱太不自量力了!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偏偏要管他人之事!”想到云萱占据自己女儿的身体,龙千绝发自肺腑的愤怒。
老者感受到他的愤怒,顿时感觉如遇知音,对他的态度也稍稍缓和了些:“原来小兄弟也遭受了云萱的毒手,咱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啊,不过,这与我那兄弟二人入局有何关系?还有,你刚刚说这棋局,就是传说中世上无人能解的珍珑棋局?”
老者被绕远了一圈,总算又自己绕回来了。
龙千绝低咳了一声,点头道:“不错,这便是传说中的珍珑棋局最新章节!晚辈偶然间得到此棋局的棋谱,经过了一番钻研,终于破解了棋局。听闻云萱曾经扬言,这世上只有她一人能破解珍珑棋局,晚辈不服,想要找她挑战一番。”
“那结果如何?”老者眼睛登时亮起,来了兴趣。
“结果……结果自然是晚辈赢了!若不是晚辈赢了,云萱也不会如此恼怒,将晚辈打下山崖来。只要晚辈一死,她就又可以成为天底下唯一一个能破解珍珑棋局之人!此人心胸之狭隘,实在令人唾弃不齿!”
“可恨!无耻小人!”老者认同地附和道。
“晚辈来到这里后,遇见了两位前辈,将这一番话告知了他们,他们得知后,也是和前辈一样,义愤填膺。他们说,像云萱这样的无耻小人,都能够破解珍珑棋局,他们为何不能?他们还跟晚辈打赌,如果他们破解了珍珑棋局,晚辈就答应将云族的残花秘录默诵给他们!”龙千绝再度抛出了诱饵,尽管对方对云萱的恨意强烈,但还不至于为此而冒险破局,所以他再度抛出了残花秘录作为诱饵。残花秘录,作为他们兄弟三人曾经想要盗取却没有成功的宝物,最能激起他们内心里强烈的**。
事实证明,他的赌注果然下对了。
老者一听到“残花秘录”四字,两眼放出了绿光,他逼近一步,急切问道:“你真的有残花秘录?快将它交给我!快将它交给老夫!”
那贪婪的眼神一下子暴露了他的心迹,他的身体内隐隐溢出了杀机,唾手可得的东西,他怎会轻易错过?
龙千绝故作没有看到他贪婪的眼神,点头道:“晚辈的确拥有残花秘录,它……全部都记在了晚辈的脑海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道:“晚辈方才已经和两位前辈打了赌,谁能第一个破解珍珑棋局,晚辈就将残花秘录给谁。晚辈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如果现在就将秘录给了前辈,到时候另外两位前辈责问起来,晚辈就不知该如何答复他们了。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