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一个堂堂的登位大典居然如此冷清,布置了几百桌酒席居然有一半多都空着。不过话说回来,这衡山派还是很阔绰的,这么多酒席浪费掉,想必他们也不会心疼。”嵩山派钟镇见门外酒席空置的情景后,立刻幸灾乐祸的讽刺起来。
嵩山派和衡山派现在已势不两立,钟镇说出这番哈自然有着报复之意。
“只要行得正,站得端,江湖同道自然会佩服敬仰。可是有些门派和邪魔外道勾结,当然会遭江湖同道耻笑。就算是普通人交朋友也要看人品才行,何况是咱们武林正道呢,大家可不愿意和品行不端之人交朋友的。”听到钟镇的讽刺言语后,那位泰山派的天柏道人也立刻说出这番类似话语来。
泰山派的弟子曾被张扬杀掉,天柏道人口中自也不会留情面。
其他各派领袖听到两人阴阳怪气的讽刺后,虽然表情各异,却没一个人站出来为衡山派说话的,就连岳不群夫妇也只是互看一眼后,便默默的吃着酒席。
门外的一些个弟子见自家掌门都这般态度,自然也不会吆五喝六,纷纷埋头吃饭。
一时之间,整个宴会倒是陷入诡异的氛围中,哪有半点喜庆的样子,倒像是做丧事一般。
衡山众弟子们看到掌门大典竟办成了这幅衰样,各个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感觉脸上很是无光。
就在众人心绪不一之时,刘府门外不远的一条街上忽然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起来。
正在吃酒的众人见到酒桌上的碗筷都被这声音震得颤抖起来,也是纷纷猜想,到底是哪家办喜事,整的这般热闹。
“启禀掌门,门外来了一大群宾客,足有好几千人,把一条街都沾满了。他们敲锣打鼓,说是前来参加登位大典的。”那位门子似乎想让在座宾客都听到一般,故意扯着嗓子嚷嚷着说道。
果然,一听到这声音的在座宾客纷纷哗然起来,都在想这几千人前来贺礼,会是哪路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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