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仔细的拿着蜡烛对着那上方极黑的洞口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上面是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其他任何影子活动的迹象,因此便大着胆子回头对抱着自己的白苍说道“我看这上面的一层应该只是关着这两只饕餮兽,我们将它们给杀死了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不如我们上去看看吧”
“你确定?”银发的仙君狐疑着看了她一眼,眼中透出几分深思的光芒,这上一层里面关着的东西如果不能准确预判,贸然上去是很危险的。
“我确定,这上面似乎还遍布着灰尘,没有其他生命活动的迹象”清欢再次笃定的说了一句,那上面烛光可见处确实是一层又一层的灰尘。
“好”那银发的仙君便微微放宽了心,思衬了片刻只轻轻的点头应了一句便将她整个人放到了地上,抬起一双湛蓝的眼睛往那上层看了看,那上面黑不隆冬的,确实没有任何声响,难道说那太清真人真的只在那上面关了两只饕餮兽?
清欢被那一身红衣的白虎紧紧贴着身子轻轻放到了地上,感觉到他手上滚烫的温度,温热而健壮的躯体,熟悉的呼吸声撒在耳旁,让她心中不由得便是一颤,心神晃荡之间,脸上的红霞又加深了,手中的两只白烛因得这一晃又向外洒出几滴烛泪来。
“怂什么,尽管上去看看,你们可是要夺那面红旗交差的,这点胆量都没有可要怎么闯?”那一旁红衣的花皇却是斜睨着一双眼睛有些轻蔑的扫了一眼那银发的仙君,施展了法术纵身一跃便从自己那个心疼了半天的天花板破洞上面跳上了二层。
“上来吧,这上面可比我的妖殿宽广了许多”那百悠落了地,便是大声的朝着下面的两人喊了一句,悠闲的在那天花板上又蹦哒了几下,也不知守门的那太清真人若是知道自己苦心修筑的宫殿被毁成了这样会作何感想。
“走吧”白苍见了上面那妖皇嚣张的声音与头顶上传来的蹦哒声,确定了他还没死,那上层应该没危险之后才冷冷的伸出手来将清欢轻轻的揽入了怀中,同样是施展了仙术往那破开的大洞上方纵身一跃,红色而妖娆的衣裙在空中施展开来,犹如一朵暗色中开的神秘而美艳的红莲,让清欢心中又是一怔。
“好在除了那破洞的一处,这天花板修的但还算是结实”那红衣的花皇四处转悠了一阵,这里踩踩那里噔噔,最终确定了那被两只饕餮巨兽毁坏了一部分的地板以外,其他地方依旧是坚不可摧,十分牢靠。
白苍却是睁着一张在黑夜中莹莹发光的湛蓝色眸子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环境,这里却是宽广无边,却好像比那花皇的妖殿还大了一倍不止,纵使是那两只饕餮体型庞大也用不着这么宽广的空间吧,白苍又沉思了起来,眼中闪过困惑的光芒。
一旁的清欢却是眼疾手快的将这本来黑暗的一层房子的四角全部都点上了洁白的蜡烛,整个房间瞬间明亮了很多,却依旧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四处散乱的杂物环绕在其中,突兀的,一个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自己的注意,那光芒闪的煞是好看,一下一下的跳跃闪烁如同天空中闪亮的星子一般在一瞬间抓住了她的视线。
“你们看,这是什么!”清欢忍不住走了过去,伸出手来抓起了墙角那一块小小的铜镜,那镜子正好是手掌大小,背后却有一个手拿着扇子的东瀛美人,正面一看却是普通的黄镜,只是闪烁着一些异常美丽的光芒,十分吸引人。
“这是?”白苍走了过去在清欢手中拿起那面小小的铜镜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种样子的铜镜他并没有看到过,即使是在凡间游历也并没有看到过背后有雕东瀛美女的铜镜,那美女的形态雕刻的栩栩如生,手中拿着一把洁白的玉扇,身上穿着的是和服,一头青丝倾泻而下,眼中却有微微悲伤的神色。
“这铜镜!”一旁四处溜达的花皇却在一瞬间飞奔了过来,一把从白苍的手中抢过了那一面铜镜,
神态震惊的仔细的打量着那面掌镜,语气中有几分哽咽,似乎不敢置信一般,一向冷淡的眼中却隐隐闪着泪水,如同获得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紧紧的将那铜镜握在颤抖着的手中,无限眷念一般轻轻的摩挲着。
“莫非你认识这铜镜的出处?”白苍再度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却是想起了那铜镜后面东瀛美女的样子,仿佛探得了些什么。
“这铜镜是艳姬的”那花皇眼中有些泪水不停的翻涌,却是一步步的后退直至跌倒在地,眼中透出伤心而痛苦的神色,却是一片恍惚着说出了这句话来。
“艳姬?艳姬不是凡人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清欢却彻底的愣了神,想到了那个没说完的故事,一双碧蓝的眼中却透出十分不解的光芒,可是若艳姬真的只是个普通人,那为何这花皇又会在此地等她近五百年呢?
“没错,艳姬是个凡人,可是在我为了她入魔杀掉那时一切与她为敌的敌城百姓,甚至是那个想要拿她的性命为自己伟业垫脚的天皇之时,她却彻底的离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时候我才听别人说我入魔之时觉醒了体内花皇的力量,血洗一城的百姓,混乱了三界安宁,引得天帝勃然大怒,因此便派天兵天将过来捉拿我,她心中着急便独身一人不畏旅途艰险,翻过凡间一座最高的山头求的一个千面魔女将她化妆成我的样子,又取了我的血滴在身上,引得那些天兵天将真的误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