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细腻。
「操!这才对!这才像个卖屄的!」
说着,他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揉了起来。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说:「咋?三哥又想过瘾了?不过前几天我不是刚陪过
您?」
包老三笑:「实话说了,我包老三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可也奇
了怪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对姐妹,看着就这么来劲儿!」
说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先是搓了几下屄,然后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
头给我捅了进去。
「哎……三哥……」
我身子一挺,顿时觉得屄里发热,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却十分灵
活,抠了几下便抠出了不少yín_shuǐ儿。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9点,但毕竟我就站在路灯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车
辆依旧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
他又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yín_shuǐ儿,笑着说:「嘿嘿,
水儿真多!」
说着,他把手指随便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上说:「您可真行!这大马路上
的就过瘾了,虽然跟您相好,但也没这么来的,下次您真想玩儿,干脆带我去开
个房,您这么来,谁受得了?」
包老三笑着钻进车里,关好车门冲我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信着
玩,我天天带你开房,可回头你吃啥?」
我笑着说:「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里那零钱赏给我几个就够我花
一阵子的。」
包老三启动了车子笑着说:「嘿嘿,我给你钱你敢要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
包老三说了句:「你开活儿吧,我去转悠转悠。」
说完,他开车走了。
这就是新市口的规矩。
在新市口,无论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儿的暗娼再或是洗头房、洗脚屋、饭
店、旅店、练歌房、茶座里固定的小姐,只要你是在新市口溷饭吃的,地头势力
是惹不起的,玩儿你就是白玩儿,而且还必须伺候得舒服、到位。
虽然没有钱,但小姐们却心甘情愿,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的事儿,找警察都
没用,但地头势力会帮你出头。
去年冬天的时候,梅姐接了个客人,玩儿完了,不但一分钱没给,还被暴打
一顿,然后又抢了梅姐的东西跑了。
那是个河南来的年轻人,听说连夜坐火车回老家。
这个事儿出来以后,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马最终从河南把人带
回来,当着梅姐的面儿把那小子两个脚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惨嚎
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电话让他家人弄了回去。
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规矩。
入夜后的新市广场渐渐热闹起来,穿着暴露的小姐们三三两两的汇聚于此,
有的在路灯下有的在黑暗处,见到有单身男人经过或是放慢了车速的轿车便动
笑脸相迎。
广场上的小姐数量一般不太固定,随着客源的情况变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买卖,他们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里
接客。
就拿包老三来说,他名下有一个旅店,一个洗脚房,一个卡啦ok歌舞厅,
他手下二十几个小姐大多分布在这三处,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会跑出
来站街。
除了地头势力掌控的小姐以外,还有一些「自由人」
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
不过想成为「自由人」
却不那么容易,我们大多在这个行业里资历比较深,所谓的辈分也比较高,
比起那些刚下水的小姐地头势力多少会给些面子,最要的,我们和地头势力都
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就属于无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
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煳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来做,一般情况下,只
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小姐们争抢客人就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
倒霉。
这样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说跟个
客人去他家里,但就此消失。
后来听包老三说是被人害了,桉子虽然破了,但命却回不来。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时人流
渐渐增大,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一过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
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来的年轻人,一高一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
,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
高个则是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耐克。
他俩从建国路过来的时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嘀
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