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边哄她,一边上下其手摸她敏感部位,一手继续隔着胸罩揉她奶子,一手探到下面摸她yīn_bù。渐渐的她双眼迷离起来,脸上泛出潮红,喘气声变粗,两腿开始发软,下面已经渗出水来,我摸得满手湿滑。隐藏在shú_nǚ内心深处的yù_wàng之火已经被我撩拨出来了,她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任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看她站不稳了,抱住她的腰,裹挟着一起往检查椅走去。将她推上检查椅坐好,我就扑了上去,检查椅发出一阵「吱吱」响,仿佛随时会崩塌掉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椅子可能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这张椅子的支架看起来太细条了。可是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塌了就塌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也不高,伤不着我。
我猴急地将手从她t恤领子里伸进去,将她胸罩往上拉扯,扯半天没扯动,反而把她扯疼了,看来是胸罩太紧了。手又伸到她下面撩她的t恤衫,t恤也很紧,再加被身体压着,根本撩不上去。我气坏了,双手扯住她衣服,准备用蛮力直接撕开,她的t恤面料弹性挺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撕开来。
「别!别撕,你先起来一下,我自己脱……」
她按住我的双手不让动。
看她这么自觉的份上,我就起身让开了,结果她又没了下一步动作,直挺挺躺在那里,手捂着肚子和我商量道:「衣服就不脱算了吧。」
我一阵气恼,返身拿了一把小剪刀向她走去,她慌了,连忙说:「我脱我脱你别乱来。」
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来到外间,在电脑上放出酒吧dj舞曲来,音响声音调到最大,震得玻璃窗框框响,为了安全起见,吵就吵点吧。我的诊所里兼售避孕套,但过了这么久,从没有卖出过一个,好吧,正好自己用了,翻出一个自己套上,小弟这回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披着战衣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刘月娥的腿间。
这次我不敢再扑上去了,椅子真塌了可会伤到小弟弟,我就站在地上,小弟弟高度刚好够得上,将她双腿分开挂到两边托架上,她下面早已水汪汪,不用再调戏,直接对准了下体缓缓插入,小弟弟入了洞口,感受到里面温软润滑的腔壁包裹,顿时如鱼得水,欢快地活动起来。我双手也不闲着,分别占据了一个奶子蹂躏起来。
或许是受了外面疯狂dj舞曲的影响,刘月娥很快进入迷离状态,嘴里开始làng_jiào起来。记得上次和女人做爱还是在半年前了,小弟弟长久不近女色,变得异常敏感,一顿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之后,已经有了要shè_jīng的前兆,此时才过去10几分钟,我使劲憋,使劲憋,最终还是没憋住,射了,是nèi_shè,可惜穿了雨衣。
射过之后,我不急着拿出来,小弟弟继续躺在刘月娥温软的yīn_dào里,我俯下身,张嘴咬住她一颗奶头舔啃起来,这刘月娥的骚劲完全被我激发出来了,她嘴里继续làng_jiào,腰肢还不断地扭动,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都怪小弟弟不争气啊,没让姐姐满意,不过我不怕,还有第二发子弹呢。
在疯狂音乐的伴奏下我继续调戏着刘月娥,舔她,摸她,使她保持亢奋。因为她的妇科炎症还没完全好起来,我不敢舔她下面,大拇指不断地拨弄她yīn_dì,嘴巴从她奶子一路舔到肚皮上的妊娠纹,估计她的老公没有这么伺候过她吧。终于,我感觉小弟弟又起了反应,连忙抽出来,换了一个套子,再次进入姐姐身体的时候,小弟弟显得异常坚挺。
我扶住了她的双腿,继续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ròu_tǐ激烈碰撞,这次刘月娥被我干得满头大汗,气喘连连,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幸好外面放的是dj,而不是一般的流行音乐,否则还真不一定掩盖得住,这个骚逼终于被我干爽了,我一直就知道她是个闷骚的女人,没想到这么会叫床,这次终于将她满身骚气释放出来。
突然她整个人绷直了,紧接着我感觉到她下体一阵痉挛,她泄身了。给她缓冲了几秒钟后,我继续更加猛烈地chā_tā,直插得她两眼发白,全身瘫软,几乎要昏死过去,中间她又泄了一次身,我却依然坚挺,看来小弟弟战斗力比几年前更强悍了啊。
这次凶猛的chōu_chā足足持续了半小时,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吼,我终于射了,子孙们轻快地飞泻出来。刘月娥全身瘫软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胸口随着呼吸猛烈地起伏着,沾满汗水和yín_shuǐ的身体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外面的音乐声依然很劲爆……
刘月娥是个贤惠的女人,完事后,我裸着身体坐在一边抽烟,她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就穿上衣物默默的收拾房间。
有一种犯罪类型叫做激情犯罪,一般被认为是当事人在某种外界因素刺激下因情绪失控而产生的犯罪行为。我想我刚刚对刘月娥做的事情就属于激情犯罪,我并不是有预谋的,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时间、地点、环境下,及刘月娥撩人的脱裤动作吸引,我可能就做不出性侵行为。犯罪,有时候真的就是一念之差。
一支烟抽完,精神恢复了许多,忽然,我想起李寡妇今天晚上会来灌肠,疯狂的音乐声给我们隔出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即使她敲门,估计我也听不见。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