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里面便传出妻子熟悉的小声的呻吟。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响,听动
静,好象是ròu_tǐ撞击发出来的声音。
听见这种声音。我猛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知道妻子已经被他上了。我沉
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
的出入,妻子那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
越来越不堪的肉戏。
我站起身来,附耳在门板上,传来的隐约竟是妻子欢愉的呻吟!我禁不住妻
子那销魂的叫床声,耳朵紧紧的贴住房门,想像着阿牛以他壮硕的身躯压着柔弱
的妻子,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躏着。
我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卧室门前,站上去,从房门上方的玻璃气窗向卧室里面
看去。那伙计上身还穿着那件略显肮髒的竖条纹的黑色t恤衫,而下身已经光光
的,他正扶着妻子的膝盖,奋力地在她的下体处穿插,而浑身赤条条的妻子整个
头颅悬空在了床沿外,丰满雪白的身体和长长的黑发随着那伙计的抽送一晃一晃
的。
妻子逐渐在他的冲击下有了反应,光光的身体和男人纠缠在了一起,在昏迷
中享受着xìng_ài。她遍体发烫、呼吸在一点点地急促起来,yīn_jīng在她的体内撞来击
去,使她周身都在无限膨胀,她像花蕾般即将绽放。
这时候,那哥们的生理状态正达到高潮,而我妻子的呻吟声也此起彼伏,发
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yín_dàng的呻吟,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药
力作用所致。
我突然觉得房间中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除了席梦思床垫吱吱直响外,夹杂
着男女做爱的声音,似乎有着独特的节奏和韵律,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
其中节拍的频率和长度有些古怪。再用心分辨了一会儿,不禁哑然失笑,这傢伙
正在模拟中国锣鼓点儿。咚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独特,
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看来这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
可她还是能对一些ròu_tǐ上的刺激作出反应。睡梦中的妻子还是被药力控制着,但
是她明显急促了很多的呼吸声却让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经开始被ròu_tǐ上的愉悦
给弄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阿牛一边插弄,一边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的yīn_jīng在妻子两片yīn_chún嫩肉
中不断进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的舒坦感觉。他奋力的把yīn_jīng在妻子的
yīn_dào里进进出出,不时的还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弄了一会儿,阿牛更是兴起,他趴在妻子身上,并且用手抓着妻子的雪白屁
股上,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子下半身完全托起来,好让自己的yīn_jīng可以插入
插得更深些。
「喔……喔!」妻子的喘息越来越快,虽然只是一些没有清脆娇弱的呻吟,
但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声的吟叫,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满足。其实,也
只有这种发自内心的低沉喘息,才更加悦耳动听。
看来,妻子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虽然她的身体依旧还是在昏迷中,可是从那些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原本白皙的
面孔现在已经开始透着微红的脸庞中,我知道,虽然妻子还是在迷茫状态下,但
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已经令妻子有些难以抑制的开始出现情欲的波动了。
「这样就好。」我禁不住自己嘟囔着。看来,妻子即使在迷茫中也能达到高
潮。
腰间不断的挺动着,而且速度又快了一些,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呻吟
不止是我听的血脉喷张,就连阿牛也能感觉到开始越发的消魂蚀骨了。从他疯狂
的抽送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阿牛越干越是起劲,干着干着,突然将妻子的两条已经绷直的大腿高高的抬
起,架在自己肩上。已经很深入的yīn_jīng这下子更是完全插入到妻子的yīn_dào里。妻
子受到这种刺激,已经急促的喘息更是低沉而迷人,连门后边的我听见了,都从
内心深处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
后来,我问妻子那时她有感觉吗,妻子说,其实,春药只是激发女人的性欲
而已,自己虽然很迷煳,在睡梦中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美感,还以为是我和她干
事。
虽然感到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不愿多想,反而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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