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
出来。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
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ròu_dòng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
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
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遍,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
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决定
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
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
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
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
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
面有一座猎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
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
过了。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
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
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
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
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
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
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
(11)
主意已定,大家都来了精神。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
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膊粗
细的小树干。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
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
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
粗绳子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她拼了
命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折腾了半
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
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只有眼
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白嫩结实的大腿中
间那两个诱人的ròu_dòng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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