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尤其又被她看到自己和季豐一起回去。
同样的,她肯定也把和季豐的决裂算到她头上去了。
但是季蓝不后悔,即便给人背了锅,早些让季豐看清一个女人的面目,什么都值得了。
身边偶尔有三两辆车经过,季蓝丝毫没放在心上,于是也没发现,身后不远处,不疾不徐地跟着辆没开车灯的车子。
等它驶到身边时才被季蓝察觉。
可随即前后的车门一齐打开,跳下来几个社会气的年轻男人。
在季蓝还没来得及张口呼救时,就有人用掌心的毛巾牢牢掩上她的口鼻。
两秒钟后,季蓝明白了毛巾上是什么东西,她急忙摒住呼吸,这时,另外两人上前架住她的手脚。
身后的人被季蓝用手肘狠狠戳向胸口,他反手打在季蓝脖子上,季蓝头一歪,知觉渐渐涣散。
翻天覆地之际,附近开过来两辆音乐声放得巨大的跑车,急刹车停下来。
车里的人纷纷下来,厉声质问起这边的人。
随即,季蓝被放到地上,几个人钻进车里,踩下油门,一溜烟人没了。
季蓝强撑着意识,眼皮眯起来一道缝,看见一个样貌俊秀的青年打量着自己。
他手心拍在她脸上,说着醒醒。
安全了。
被这意识里的三个字撤下防线,季蓝千斤重的眼皮终于垂了下来。
再次睁开眼,黑白颠倒。
晕倒前是漫天夜幕,醒来,身边全是医院白花花的配套设施。
床边,是个男人坐着的背影。
季蓝想伸手碰碰他,动作扯到了脖子,疼得她不住地吸气。
季豐回头,手扶正她的脖子。
季蓝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正带着脖圈。
季豐站起来,两手插在口袋里,俯视着她。
脖子动不了,季蓝心虚地眼睛瞥向一旁。
昨晚要不是没听他的话,也不会差点发生大祸。
人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现在想想也是后怕的。
季豐从没那么严肃过,上次见他这样,还是n年前她不合时宜的表白后。
前几天好像是过了什么节气,天渐渐凉下来,今早秋意更浓。
他倒了杯温水来,里面插了根吸管。
季蓝咬住,咕咚咕咚吸了几大口。
“人都抓住了吗?”
季豐把杯子收回去,凉凉地说:“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他话音才刚落下,季蓝又想起了重要的事,迫切地问起:“昨天是谁救了我?你谢过他了吗?”
季豐转过身子,像是听不得这话似的,他莫名冒起火气,两手按在她的两侧,弯下腰对上她的眼睛。
他的神态和语气,比什么时候都要认真严肃,字字无比清晰地说:“你就不问问你自己,就不问问我,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差点要疯掉!”
季蓝一动不动,睁大双眼盯着上方的他。
季豐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直起身子,背对季蓝。
身后,时间的走动是由输液瓶里落下的一滴滴药水证明。
季蓝的声音依然是轻轻的,很冷静。
她在问,不,她是在陈述:“季豐,你喜欢我是吧。”
☆、第 18 章
沉默才出现了多大一会儿,随即,季蓝又道:“你不承认吗?”
她语气讥诮,甚至像在故意挑事。
季豐原本想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于是便不准备理会她了。
他说:“你闲了是吗?”
季蓝半眯着眼睛笑,眼角尖尖的。
石曼踏进门来,见她醒了,又看到她的笑脸,提着的心放松下来,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季蓝微妙地收起笑容,说:“我没在开心啊。”
季豐瞥了他一眼,看见石曼身后的保姆提着的东西,问带的什么。
保姆说,是一早煲好的清粥,还有些换洗的衣物。
石曼对季豐说:“你先出去,让阿姨给蓝蓝换身衣服。”
季豐出去后,季蓝坐起来,配合地让二人换掉身上医院的病号服,穿上舒适的睡衣。
她看见身上有好几处擦伤,还有的地方都青紫了。
昨晚在几个男人手里挣扎,后来又跌倒在了柏油马路上。
那一刻,她真的以为的小命就那样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害怕。
也不怪季豐生气。
说出那样的话,一方面是故作轻松地安慰自己,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放心。
石曼拧眉看着她结了血痂的手臂,“唉,怎么伤成这样,怕不怕?”
季蓝摇头。
那次车祸便已让她经历了生死边缘,是真没那么怕了。
石曼说:“放心,人已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