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带在腿上感觉很酷。
妈妈叮嘱我玩枪别打到人,我就出去了
我从隐秘的小路走进大山中,提着气步枪走进了一片茫茫的林海雪原,活脱
脱一个现实的关东胡子山上没见什么活物,偶尔能看见树上的喜鹊和麻雀,
不过都说打喜鹊不吉利,打麻雀又浪费子弹。
端着枪有了很远的一段,我用望远镜观察了四周。一个黄色的身影一下子引
起我的兴趣我靠,我竟然在半山破的杨树后面看到一只狍子要听说这地方有
狍子,有的还偷着下套抓来着,但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政府也来查过,下套
的都挨收拾了我心里犹豫着打不打干嘛不打?打,这大过年的谁能来查?错
过就没机会了我端着步枪慢慢的接近山坡今天风很小,这降低了很多难度。
那头狍子不是很大,跟一头羊差不多。低着头正在吃杨树下没被雪覆盖的枯草。
我猫着腰慢慢接近,这东西警觉性很强,我端着枪瞄着它慢慢接近,接近到五十
米左右的时候,狍子突然抬头看我我果断的开了一枪,打中了狍子的前腿根,
狍子摔倒之后赶紧挣扎的站起来然后转身就要跑。这狍子中枪,跑起来也不快,
一瘸一拐的。但是瘸腿的狍子跑得也比人快,我从新给步枪装上子弹,赶紧开追
踩着雪地爬坡追狍子很累,不过我不甘心猎物就这么跑了,所以咬牙追了一段,
狍子伤口的血滴在雪地上,顺着血迹就能找到它。
上了山坡我又看到了狍子的身影,接近几十米的距离我再次开枪,打中了后
臀,狍子速度满了很多,我追上去对着脑袋补了一枪我追着狍子跑了将近三
多米,看起来不远,可这是积雪很厚的山路,太累了。
我坐下休息一会儿,发现已经走到了矮树丛附近,这个地方经常有「傻半斤」
出没。「傻半斤」是沙鸡的俗称,沙鸡就是一种野鸡,和鸽子差不多大,拔毛掏
膛能剩下半斤肉,这种鸟远不如别的野鸡那么机灵,也不擅飞,所以叫「傻半斤」。
小时候姥爷也带我来这里抓过沙鸡,沙鸡怕强光,到了晚上,只要用手电一晃,
这东西就束手就擒了。我走到矮树丛旁边,撒了点从姥爷家带出来的粮食。然后
就推到死狍子身边,隔着撒粮食的地方也就七八米的距离。等了一会儿,果然见
到一窝子沙鸡出来吃粮食,冬天食物匮乏,相比刨雪找食物,放在明面的粮食更
能吸引它们。这东西脑子不灵活,只要不是离它距离太近都不会跑。这时候我掏
出仿真手枪,我这手枪不能连发,只能撸一次套筒开一枪。想要收获多,得看我
撸多快了。我朝着这群沙鸡连开好几枪,打中了三只,剩下的全跑了。我把三只
沙鸡捡回来,还都没死,扑通着翅膀或蹬着腿。我在这里等了一会儿,果然在
「风平浪静」之后又有几只傻半斤出来吃粮食了,不过比刚才少了一些,又是一
顿连打,这次收获了两只。
今天这猎物真是打了不少,我正犯愁怎么往回弄。沙鸡好说,这狍子一来
斤,不知道咋往回抗了。
我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打了个狍子,不知道咋弄。后来姥爷拉个大爬
犁就来找我了,这还算我小时候玩的爬犁。
姥爷直夸我有本事,打了这么多好东西。我和姥爷一起把狍子沙鸡拉回家里。
这等于是过年我又给家里添了两道野味。
等回到家,姥爷开始给狍子扒皮,小姨给他打下手。妈妈在厨房收拾这几只
沙鸡。不过收拾这几只沙鸡很容易,拔毛掏膛就可以了,很快就完事了。而姥爷
和小姨还一直在外屋东屋收拾狍子,一时都走不开。
我感觉到又有机会和妈妈耍流氓了,就走到厨房里站在妈妈身后,把手伸进
妈妈的裤裆,我发现妈妈裤子里是空的,没穿裤衩。我想到了是因为早上起来没
法当着小姨面去行李包里那换洗的裤衩,就这样穿上了裤子。我摸了摸妈妈的屄,
妈妈把头靠在我肩上,闭眼睛感受了一下,我想把妈妈的裤子扒下来,被妈妈制
止了。
「那咱去屋里。」我小声我说
「嗯」
我和妈妈去了西屋,走到炕边,一下子把妈妈的裤子扒到小腿,然后蹲下身
子对着妈妈的屄屄和屁股亲了一圈,然后站起来一边摸妈妈的光屁股一边搂着妈
妈亲嘴。玩了一会儿,妈妈就提上裤子又去厨房了。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这一
切被小姨看到了。因为西屋东墙炕边有一面大墙壁镜子,而西屋是朝东开门的,
门口对面又有一个带镜子的立柜,立柜的镜子是冲着门口的,与墙壁镜子整好相
反。当时没有关门,我和我妈妈在墙壁镜子做的一切正好从墙壁镜子折射到立柜
镜子上。当时小姨整好在东屋的门口,从立柜镜子中看到了这一切,而姥爷什么
都看不到的。
小姨当然不会说出来,只能表明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中午我们简单吃了些家常饭,炖肉只能是在晚上了,因为现在来不及。午睡
过后,姥爷和小姨要去姑姥家串门。姑姥是姥爷的姐姐,每年都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