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要谈这些扫兴事。”
唐乐昌闹脾气坐在沙发上不肯动。
我只好摇他的手:“好,今天我们先玩一天,晚上回来我们再说好不好。”
他板着脸:“明天就去。”
我拧他眉毛:“好。”
我们在外面快快乐乐地玩了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唐同学够给力没有?
(四三)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经过一辆宝蓝色小汽车,忽然听到喇叭响。
然后有女子柔媚的声音唤我:“映映。”
我转头看了一眼,一个明艳的女子从车中跨出,穿了件短款风衣,妩媚长卷发,脸很熟悉。
我有些疑惑地站在了原地。
她眸中有微微笑意,却故意冷着脸教训我:“越大越没规矩,见到大姐也不会叫一声?”
是——林宝荣。
我有些惊愣,但仍是喊了一声:“大姐。”
她这时才露出笑容:“长大了,漂亮了。”
我只好笑笑。
我有些生分地站在她几步之遥。
林宝荣只好款款走近我:“老二那闷性子,把你当宝藏着,我年前刚刚得知你回来,你却又走了,这次若不是他有事来找我,还不知要把你藏着多久。”
我客客气气的:“大姐怎么有空过来?”
林宝荣语气很亲切:“我过来接你去医院,本来昨天应该来了,可是上头临时有人下来检查工作,总部高层亲自出面接待不说,连带我们都忙得人仰马翻。”
我轻声拒绝:“不用这么麻烦的。”
林宝荣仔细望了望我,而后叹了口气:“映映,我仍当你屋里人。”
我低下了头,心底不是没有暖意。
林宝荣问我:“你那个帅气的小男朋友呢?”
看来劳家卓什么都和她说了。
她拍了拍我的手臂:“让他一起来吧。”
林宝荣和我一起上楼,待到唐乐昌过来,她载着我们去了医院。
我们从停车处走向医院大楼,远远就看到大厅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高大斯文的男子,他驻足等着我们一行人走近,微笑着说:“来了。”
林宝荣大方介绍:“我男朋友马文滔。”
我对他含笑致意,唐乐昌主动和他握手:“马医师。”
马文滔领着我们,直接进入主任办公室。
经过身体检查之后我住进了医院,手术排在后天。
马文滔医师安慰我:“不用担心,一周后你即活蹦乱跳。”
林宝荣和唐乐昌在医院陪我做的手术。
我被推入手术室,到麻醉上台,直到在病房清醒过来,心里都非常平静,腹部的伤口包着敷料,有一点点疼痛感。
术后只要三到五天就可出院,医生护士都很专业和气,贵宾区病房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唐乐昌每天过来陪我,日子也不算难打发。
第三日下午林宝荣过来:“映映,老二夜夜深宵探视,你打算何时召见他?”
我低着头慢慢地翻杂志,其实我也不算是刻意不见他,只是他来得都晚,我基本都已经睡觉。
林宝荣话语爽利:“老二这人毛病一大堆,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事情只会自己死忍着,这么多年他忘不了你,全家上下却没一个人敢跟他提起过你,一提你他就是要变脸色的——我看他是就是自己活该找罪受。只是现在老大一点事都不做,老二内外都得照应,白日夜晚两地跑也太累,映映,给大姐一个面子,他不见到你放不下心。”
我抬起头闷闷地说:“跟他说不要再过来了。”
林宝荣马上说:“那你自己跟他说。”
她掏出手机拨电话,电话接通,她听了一句有些疑惑地问:“梁丰年?”
她马上问:“怎么是你,boss呢?”
我听到林宝荣说话:“他人在哪里?”
“好,我拨去大宅问问看。”
她又重新拨号,这时护士进来,林宝荣对我比划了一下,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郭叔,是我,宝荣。”
过了一会儿林宝荣走回来,对我说:“映映,他今晚走不开。”
我点了点头,却不多说。
林宝荣有些赞赏地说:“映映,你这样气定神闲,今时大不同往日,连我都看得惊诧,老二如今如此待遇,不知独自神伤多少回。”
我听出她弦外之音,只淡淡地问:“他怎么了?”
林宝荣沉默了几秒,洒脱自信的神色也暗了几分:“今天下午在大宅,他疲劳过度心脏受不住没瞒得住,家庭医生发现了他身上的伤,惊动了老太太,护士现在守着他挂水。”
她朝我笑笑,掩盖住一丝忧虑:“劳家何等家世,他又是小儿子,他这样的身体本应该好好养着,如今却偏偏是操劳得最厉害,前几日还笑着跟我说工作太辛苦让我快些跟他提辞呈好放我及早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