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身子被提起后,阿土一手把我靠在他身上,一手再次扶着老二导入后庭。

原本以为不再挣扎的括约肌,因为深怕受伤的姿势而受到惊吓、频频用力。

“啊,学长,你不要这幺快就开始夹我啦。”阿土露出一脸享受地样貌傻笑。

“夹你的头啦,我是、怕,”我靠着阿土的身子,深怕自己把他的腰压断。

我少说也有个七十初公斤,阿土这家伙,万一折断腰了怎幺……

“不会啦,上次你嫌我胖,我有偷偷在练吼。”阿土谨慎地望着他怀里的我。

稍早灯光昏暗没注意,阿土的胸肌确实比之前大上了一些,而且没有以前这幺垂得这幺夸张了。

一直以来,阿土虽然比我矮,但就是比我还要宽、比我还要重;目测上,总是感觉比我还要壮上些许。此外,阿土的背肌着实比以往厚实。我还一直以为,那我一定是太久没有看到他的关係。

“好像可以喔,”阿土加重呼吸地笑着,“学长,要来了喔,”

“不是、你这样我要抓哪、啊,”看着他的笑容,我全然忘记要吐槽他那句要来了。

话没说完,阿土开始规律地抬举着我的下体,而早就靠着他腾空的我,

身躯像是一块肉色的果冻,任由阿土握推般地反覆抬举抽差;

虽然身子对折地有点辛苦,但是我真的可以扎实地感受到,

自己的洞口随着律动,反覆地在拍打上那根不可思议的上弯性器。

双手无助地搂着厚实的肩颈,双腿酥麻地夹住摆动的公熊腰,

那一刻,难熬又酥麻的无力感,沿着后庭深处、电流般窜向四肢;

早就无力矜持的后庭,羞愧地被硬棒扎实入肉;

紧绷的肌肉,优越的嘴角,阿土像是刻板印象里的好色猛男,

卖力却满意地看着自己怀里放纵低吟的灵魂,

每当我用着无法置信地眼神看着他时,他反倒一副灌满鼓舞般地更用力抽差。

养眼的画面烙印眼角,我不断感受到下体壅塞却畅快的反差体感;

从没想过,自己会这幺淫蕩的被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有人可以把这幺重的自己提起来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一个脸孔成熟却比我还年轻的鲜肉,正抬着我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这副我做梦梦到都会笑的工人躯体,正满意地看着我被火车便当;

高涨的思绪牵引着ròu_tǐ,阿土往前顶的每一下,都让我有股股的尿意撒出。

国外有研究认为,蹲着上厕所比坐着上厕所更能有助旁放。

现在被迫对折的我,想必是括约肌解放地任由ròu_bàng穿插的状态吧?

“学长,你看起来好爽喔,”阿土一面好奇卖力抽差、一面低鸣。

“我好爽、真的,好爽,”纵使身子有些痠软,我能毫不犹豫地给予回馈,“爽到、升天。”

“学长,那我要、加速啰。”

“不是、你、还要、再快、”手臂有些脱力,我讶异地回着。

但阿土好像搞错了我的意思。我是讶异,但他好像以为,我希望他可以更快。

阿土把我转向靠着半透明的背板上,也许是为了休息片刻、也许是为了重新调整姿势,

当阿土再次双手把我像菜篮一般提起放在身上后,阿土用着夸张的电臀疯狂地chōu_chā着我的后庭。

一面担心他受伤闪到腰,一面阵阵的快感低吟毫不掩饰地窜出嘴角。

“喔,喔、喔,这样、会太、太、太、太爽、”我无法组织脑海里的话语,只知道自己无意识地呼成了气音。

这一刻,我只想全心全意感受着那贯通的高潮。

虽然莲蓬头依然洒落着珠海,但我总觉得自己早就被阿土干射了几道尿液或jīng_yè。

伴随不自觉的双手震动,阿土加速的喘息告诉我,他要射了。

“喔吼,学长,我要射啰,”

“喔、喔,给我,喔,喔、射给我、给我,oo,喔、喔吼、”

“喔吼!好紧、喔吼!修(热)、喔吼!”阿土渴望地低吼着。

逐渐加速的对折感,我觉得自己像是摇篮般在阿土的臂怀里前后摆荡。

绷紧神经的下体使力、试图用力的括约肌收缩,

我感受到下体稍早肿胀尿意,瞬间炸裂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

阿土每顶一下、我的快感就炸裂一次;

阿土每顶一下、我便觉得自己被干射了一次;

直到,吞吐的后庭,敏感地感受到热棒发胀发热;

“学长我要射了,学长、我要射了!”阿土迅速地呼喊。

阿土一次又一次只深不浅地深干,下体奋力而抖动地顶满我的下体,

一道又一道的生命再次分批注入了我早已湿热的后庭,我知道阿土正在释放;

顺着体温,沿着我的股沟留下的液体,早已分不清楚是汗水、温水,还是我跟他的jīng_yè。

我俩紧密相连,纵使四肢颤抖,我仍用尽一丝气力紧紧抱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吼,学长,”阿土用着每次射后会出现的阳光笑容说着,“喔吼,你好重喔。”

没有力气吐槽,我只是用着双唇,伴随着汗水吻上了那可以看一辈子的笑容喘息着。

*

“学长,你擦的那个是什幺啊?”阿土躺在了床上转着遥控器。

“保养乳。”为了拒绝解释,我秒答。

其实是前几次我在网路上看到的紧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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