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之举,且经年无出,林某早有休妻之意,只要薛姑娘愿意下嫁,林某立刻贬沈
瑶为妾,将薛姑娘立为正室。我紫月山庄林家虽然家道中落,不复往日荣光,但
也不是籍籍无名,薛姑娘嫁与我林岳为妻,算得上门当户对,绝不致辱没峨眉威
名!」
铁面人功力通玄,趁着朱三与薛云染交谈之际,暗暗催动着全身真气,竟强
行逼出了巨阙穴上的金针,他浑身一震,心中窃喜,连忙运起真气,试图逼出最
后那一枚金针!
薛云染自恃绝顶聪明,却拿这个厚颜无耻的朱三毫无办法,心中正自恼恨,
却见那铁面人身子晃了晃,于是愈加焦急,忙道:「你我之事不急,且先杀了那
贼人,我们再商议可好?」
朱三色欲熏心,并不知身后铁面人举动,见薛云染如此情急,更加有恃无恐
地道:「林某适才说过,此举不道义,不过若是林某的娘子出口请求,那林某
自是无法拒绝,即便昧着良心,也会答应娇妻所求的!」
薛云染心知再拖延下去,不等她恢复功力,铁面人便会冲破穴道,逼出金针,
所以即便她再看不上朱三,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本着两权相害取其轻的想法,薛云染长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林庄,
你快动手杀了他,我答应你便是……」
薛云染此言说得无比幽怨,透着十足无奈的意味,朱三却并不在意,他对自
己有足够的信心,即便薛云染是块冰石,他也能用自己的热量将其融化,让她全
心全意地跟随自己!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提剑转身,见铁面人依旧一动不动,突然想起一事,于
是折返回来道:「薛姑娘,非是林某小肚鸡肠,只是薛姑娘武功太过精妙,若是
等下薛姑娘反悔,林某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能否走得出这密林都成问题,林某
可不想像这铁面人一样变成一尊木雕!」
薛云染没想到自己已经亲口答应,朱三居然还不满足,于是玉面一寒,冷冷
地道:「你要怎地才肯放心?」
朱三色眼一眯道:「薛姑娘指法玄妙,金针也让人胆寒,为了安全起见,林
某恳请薛姑娘除去身上衣物,林某方能心安!」
如此苛刻且无耻的条件,任谁都无法坦然接受,更何况薛云染这等人人仰慕
的绝代佳人,只见她冷笑一声,怒骂道:「无耻淫贼!你干脆一剑杀了我好了,
我薛云染堂堂峨眉子,岂能容你如此作践!」
朱三心知自己所提的条件确实过分,但是在生死攸关的选择上,他不得不放
下颜面,谨慎对待,试想他征服沈雪清时,用的手段比这何止卑鄙一倍,最终
不也将那纯情小丫头收拾得妥妥帖帖了么?
想到这点,朱三将要软化的心又重新硬了起来,原形毕露地道:「老子尊重
你、爱慕你,这才跟你好言好语商量,岂料你如此不知好歹,若是惹得老子心头
火起,即便强行占有了你,你又有何话可说?」
薛云染并不理会,只是冷哼一声,闭目不语。
朱三见威胁不起作用,语气一缓道:「其实这也算不得羞辱,你既愿意下嫁
于我,你我迟早坦诚相见,此地又无他人,早见与晚见有何要紧?况且洞房之内,
男尊女卑,夫君要娘子宽衣侍候,乃是自然之理,又何谈屈辱呢?」
朱三此言虽然都是歪理,但此时世道上男尊女卑之风盛行,所以薛云染虽然
恼怒,却也找不到适的理由反驳,见那铁面人身体突然又开始晃动,于是急道:
「谁说没有外人了?」
朱三见薛云染已经松口,嘿嘿一笑道:「夫人提醒的是,不过他马上就要变
成尸体,又有何妨呢?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就让他做个fēng_liú鬼吧!」
薛云染娇叱道:「谁是你的夫人?你我还未成亲,不许乱说!」
朱三眼见好事将成,连声道:「好好好!不说便是,不说便是!请夫人宽衣
吧!」
薛云染心知躲不过这一劫数,但仍抱着一丝希望道:「不成,你先杀了这恶
贼,我的清白之身,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
朱三暗自纠结了一下,嬉笑道:「夫君我从善如流,那就随夫人之意,不让
他看,不过,为了表示诚意,夫人也要送点东西给为夫当信物,夫人那贴身小衣
挺别致的,为夫很是喜欢,夫f=/q/=_k>司徒庀吕此透为夫吧,反正夫人还披着长袍,?br />了小衣也看不见身子!」
薛云染从未见过朱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这一番讨价还价,哪里像是名门世
家的传人,活脱脱一个市井卖菜小民的模样,薛云染愤恨之余,对朱三又增添了
一分鄙夷,只是迫于形势,却又不得不应允。
犹豫了片刻后,薛云染银牙一咬,素手一探,从脑后解下了肚兜的绳结,闭
眼一抛,将那贴身的鹅黄色肚兜丢向了朱三。
朱三将那鹅黄色肚兜一把接过,只觉那肚兜芳香四溢,令人陶醉,禁不住放
于鼻下,贪婪嗅闻,痴迷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闻到食物的饥饿公猪!
朱三那毫无形象的痴态让薛云染恶心不已,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