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着保险套的jī_bā。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惠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jī_bā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jī_bā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guī_tóu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jī_bā,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
我的jī_bā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sè_qíng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