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谄媚的讨好:“大师兄吃饭了吗?我让厨房去做点儿?”
这父子两个卑躬屈膝的奴才相,宁言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尤其还当着靳夜寒的面呢!
狠狠的瞪了眼齐云烈——
瞧你那怂样儿!
齐云烈挑衅的回给她一个——
你行你上啊!
宁言向萧逸尘展示手中的玉佩,一副献宝的模样:“大师兄,这是师父给我的嫁妆,你看看,好看吗?”
看到在眼前晃动的玉佩,萧逸尘怔住了,送到嘴边的茶杯突然滞住,猛然将茶杯放回桌上,因为用力太猛,杯中的茶都被震了出来。
伸手握住眼前晃动着的玉佩,向来沉寂清冷的眼眸中震惊过后现出慑人的幽芒:“这是哪儿来的?”
萧逸尘从来都是冷静沉稳的,从来没见他这么失态过,所有人都被他给吓到了,一时间都愣在那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玉佩是从哪儿来的?”萧逸尘压低了声音,再次追问,低沉的声音中却透出隐隐的迫切焦虑。
宁言回过神来,呆呆的指向简庆华:“是师父送我的。”
萧逸尘慑人的眼眸看向简庆华,看得他一哆嗦,立刻将玉佩的来由跟他说了。
萧逸尘专注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宁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他:“大师兄知道这块玉佩?”
些时的萧逸尘已经冷静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块玉佩是我们萧家的传家宝。”
既然是萧家的传家宝,怎么会落在外人手中?
想到简庆华提及的那个女人,所有人不由的猜测,难道是被小偷给偷走转手拿去卖掉了?
毕竟萧家的地位摆在那里,他们绝不可能落魄到拿传家宝去卖的地步,而且以萧家的身份,也绝不允许子孙做出这种事情。
萧逸尘紧紧握住玉佩:“当年这玉佩和我妹妹葬在一起的。”
他们都知道萧家唯一的女儿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只是没想到萧家竟会把传家宝跟一个夭折的婴儿葬在一起。
难道是遇上了盗墓贼?
想到这种可能,简庆华父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脸色都变了。
萧家向来都是阳盛阴衰,几代都是只生男不生女,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女儿,萧家举家上下都陷入了狂喜中,萧老爷子更是将传家宝传给了这个唯一的孙女,可谁会想到这个孙女刚出生几个小时就夭折了呢?
所以萧家人决定将双鱼玉佩跟夭折的女婴一起葬了。
听完了他的话,宁言心中生出异样的情绪:“我听大师兄提过,那个女婴应该是葬在墓园对吧,你们有没有发现过被盗的痕迹?”
萧逸尘摇摇头。
如果真遇到盗墓这种荒诞的事情,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
更何况,当初玉佩陪葬这件事情,除了长辈们根本没人知道,他也是后来听祖母无意识念叨的时候才知道的。
这么多年来,这个女婴的夭折是整个萧家的禁忌,这二十多年来,没有人会主动去触及这个话题。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见到和妹妹一起被葬的玉佩,萧逸尘突然觉得,当年的事情或许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所有人都被萧逸尘的情绪所感染,空气中弥漫着压制的气息,靳夜寒低垂眼睑遮挡下的黑眸中掠过一抹精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因为这件事,所有人的心情也都受了影响,草草的吃过午饭后,萧逸尘就离开了,宁言和靳夜寒也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沉默了许久的宁言侧头看向靳夜寒:“你能不能帮帮大师兄?”
“什么?”专注开车男人反问了一句。
宁言悲伤的道:“大师兄的身份摆在那里,很多事情其实不方便去做,你能不能帮帮他,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
她知道萧逸尘已经对妹妹当年的夭折生出了怀疑,可是他的职业身份有诸多限制,不仅不方便,可能还会被政敌利用,所以她不想让他去冒那个险。
但靳夜寒不同,他不必受约束限制,就算去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靳夜寒没有犹豫:“我尽量。”
就算宁言不拜托,他也一定会去彻查这件事情的。
宁言兴奋的立刻来了精神:“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拒绝的!”
靳夜寒只笑不语。
在一切尚处于怀疑阶段,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不会告诉她,或许……或许这件事情会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去查过所有的医院,都没有沈蔓芝住院生产的记录,当然也没有宁言的出生记录,显然是被人给刻意抹去了。
靳夜寒微眯起眼眸,或许现在他可以调转个方向去查,查查看萧夫人当年是在哪家医院生产的。
简云烈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到宁言拿着一个档案袋沉思着什么,脸上算计的表情,让他打了个冷战。
“你又算计谁呢?”
宁言把手中的档案袋递给他:“给你看个好东西。”
简云烈伸手接过:“这是什么?”
“是夜寒查我身世的时候查到的。”
宁言唇角上扬起邪恶的弧度:“你看看里面的内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