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便出去了。
上午的工作仍在如常进行,余小西却有点心不在焉。中午的时候也没去吃饭,然后等来了骆少腾的助理李志。
彼时她正躺在办公椅上假寐,听到敲门声后睁开眼睛,便见李志推门进来:“少奶奶。”
余小西站起来,模样有点无措。
李志看着她,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表情上看好像有点点心虚,看来也并不是想像中对骆少腾那般无动于衷。
“坐吧。”余小西神色总算自然了一点,说。
李志没动,只看着她说:“少奶奶不关心一下骆少?”好歹他可是为她才受的伤。
余小西有点心虚地挽了下耳边的头发,说:“他怎么样?”
“骆少伤口恶化引发高烧,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李志说。
余小西闻言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来不及掩饰的急切。
李志看着她,说:“本来这件事是保密的,你知道骆家的情况。公司没有骆少坐阵,骆子扬只怕会耍花样,所以这几天都是骆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地医院里。”
他其实不想把自家老板说的那么可怜的,可是女人不都是喜欢同情弱者的嘛,尤其他看到余小西着急的神色,他就忍不住说了。
余小西倒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眸色里的急切渐渐沉甸,定定看着李志的眼睛。
他心里暗叫一声糟。掩饰地低头轻咳了下,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一向沉着的李志这一刻也莫名觉得紧张,大概是心虚的缘故。
中午吃饭的人渐渐回来,外面办公区热闹起来。余小西心里却烦燥无比,最后闭了闭眼睛,睁开后果断拎了包出去。
“余律师,出去?”助理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余小西点头,在楼下拦了辆出租车,去了报纸上报的那家医院。
骆少腾是m市备受瞩目的人物,他住院的消息曝光后,医院里出现了很多狗仔。因为是私人医院,安保还算完全,所以他们只能在外面徘徊。
余小西因为与骆少腾的关糸,在服务台询问了他的病房号后,直接乘了电梯上去。
整个走廊里都是站满了保镖,声势浩大。
“少奶奶。”保姆端着衣服出来,看到她有点诧异,又有点欣喜。
余小西心里还是别别扭扭的,冲她笑了笑。
保姆去了洗水房,余小西走近病房,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他躺在床上的身影,大概是睡了。
她推开门车,放轻脚步走进去。
果然如李志所说,整个病房里没有一个人,连束花都没有,冷冷清清的。他盖着被子躺在那里,双眸紧阖,脸色有点苍白,嘴巴也有点干干的,像要起皮。
余小西坐起来,拿了棉签蘸水帮他湿了湿。棉签还没有放下,突然感觉腕子一紧,整个人就被拽到床上去了。
“啊!”她喊了一声,就被他压在身下。
骆少腾张开眼睛,淬着笑的眸子里一点睡意都没有,余小西当即就知道被耍了。
“你骗我?”余小西问。
“我骗你什么了?”骆少腾皱眉问。
骗她什么了?骗她他装睡?是她以为他在睡觉而已!骗他病重?那是报纸报道的。让李志跑过去打同情牌,好让她内疚?依着他的无赖本质,他肯定会矢口否认。
余小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只推了推他的肩,说:“让我起来。”顾及他背上的伤,她自然没有太用力。
骆少腾手撑在床板上,也并没有将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却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重死了。”来硬的不成,余小西只好曲线救国。哪知抱怨着一抬眼,便陷在了他的眸色里。曜黑的眼睛里映着她的轮廓,那样专注认真地盯着她。
余小西莫名地觉得心慌,更用力地推他。
骆少腾身体僵了下,然后皱眉。
“怎么了?”余小西紧张地问:“碰到伤口了?”
“没良心的女人。”骆少腾骂,也不知是实在撑不住了,还是故意惩罚她,整个上半身压到她身上。
这下是真的重了,余小西却不敢再动他,只喊:“喂!”
骆少腾脸压在她的胸口,柔软的触感夹杂着那股子馨香直往鼻子里窜,勾的他身体燥热。
余小西起初担心他的伤口,倒也没有多注意有什么不妥,直到他的手慢慢探进她的衣摆里,顺着腰肢往上。
“骆少腾!”余小西急了,这个男人真是三分钟不到就露出本性。
骆少腾身子蹭着她往上,直到唇含住她的耳垂,薄唇轻启:“小西儿,我想你了。”
他身体温度滚烫,某个复苏的地方紧抵她的腿部。她又不是杀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想是身体想。
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明明很反感,脸却红了。
“流氓!”她骂他。
“傻丫头。”他低低笑着,一脸yín_dàng的模样,吻住她的唇。
余小西她推搡,他嘴里发出丝地一声,紧皱着眉,吓得她再也不敢动。
“我保证不碰你,我就是有点难受。”他保证着,手上的动作越却来越过火。
“骆少腾,你的伤口。”她又羞又怒地提醒,可偏偏像被捏了软肋般,不敢轻易动弹,还不就是因为他这伤是因为救自己和余小北伤的嘛。
人情果然不能轻易欠下的!
“你再动,就真的裂开了。”骆少腾沙哑着声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