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启平时对母亲充满畏惧,同时又惧怕胡恒回来撞见,可是那双脚却还是往
里面走去。
胡启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悄悄的蹲在母亲的胯间,那景色就在咫尺,
黑色一撮果然是yīn_máo,想不到这条白色内裤这么透,有几条yīn_máo甚至穿过内裤,
透在外面。
而下面那yīn_hù之上,内裤上还残留着液体,打湿了一小块。
胡启颤抖着手往那里一按,虽然隔着内裤,仍然能感受到这块神秘地带的鲜
美油润,指尖除非了湿润的感觉之外,好像传来一股喷薄的热量。
胡启将指尖往鼻子一嗅,然后送到嘴上轻添。
蔡琴咿的一声,蠕动了下长腿,胡启差点当场吓尿。
再看时,却见母亲蔡琴两腿稍微分开,那挣脱中的yīn_máo,从内裤两边露出,
内裤下包裹的美景轮廓初现,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然能想象出里面的美景。
胡启微微站起,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
内裤下的异动,立即让蔡琴从梦中初醒,本来还以为是丈夫胡恒,却不想是
从小敦厚的胡启,正涨红着脸,正半蹲着身体,脸蛋靠着自己的下体。
胡启在猥亵自己的母亲,蔡琴脑中犹如晴天霹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胡启惊恐的望着母亲,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任何可能都会让他万劫不复。
两人短暂的静止了数秒。
「妈渴了。」蔡琴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这个事情被任何人知道。
胡启何尝不是口干舌燥,当即吞了口唾沫,道:「我给你倒。」母亲不提只
字片言,不发雷霆之怒,胡启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站起身来,转身平复了下情
绪,便给母亲倒水。
胡启把水递给母亲,说道:「妈,若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蔡琴咕咕的喝着水,点点头。
胡启忙出了房间,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却未见朱敏回来,当即躺在床上,盖
好被子,心中暗骂,自己混蛋,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真希望所有一切都是梦境。
胡恒看着朱敏犹如畜生一样趴着,心中充满了男人的成就感,此时胡启已经
走了,当即便放开手脚,大力伐踏着。
好在喷头洒下的水声,将他们拍拍的声响盖住。
朱敏下体的感觉,让他有气无力,更要命的是,她的右手并未全部恢复,现
在趴在地上,要靠一只右手支撑,简直要摇摇欲坠。
胡恒躬身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一手扶着她的小腹,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
双手一上一下抱着朱敏,胯下仍然不停的大力冲刺着。
朱敏左手搂着胡恒抱着她胸口的手,胸脯前顶,而肥臀坚持翘着,让身后的
男人可以整根没入自己的体内,而那感觉像是他还是怎么用力的话,怕是要被他
顶穿了肚子。
朱敏靠着他的脑袋,悄声求饶道:「好爸爸,好公公,坐凳子上吧,我受不
了了。」
胡恒站起来,将柔若无骨的朱敏拉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后退了几步,便坐在
矮凳上。
那黑乎乎的家伙高扬着头,非常的霸气。
朱敏跨了上去,左手扶好阳物,便坐了下来。
已经忘了羞耻,只有这无边的快感在袭击着她,眼睛看着胡恒,手掌把玩着
他的脸蛋,感觉他从来没有的迷人。
慢慢的,快感从娟娟溪流汇聚成河,突然只觉下体一阵哆嗦,口中不由自
的惊呼一声:「爸啊。」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体喷涌而出,瞬间直达头顶,一晃而过的感觉,
好像有种力量,犹如一道雷击,让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都短暂的消失了几秒。
朱敏立即瘫在胡恒的怀中,随后便感觉下体中那根定海神针抖动了数下,身
体被胡恒用力的抱着,甚至有些窒息。
而胡恒的呼吸却是出的多,进的少,感觉呼吸困难,要死了一般。
朱敏无力的轻声笑道:「爸,你又舒服的要死了吗?」
胡恒喘息道:「我刚才差点背过气,你感觉到了吗?」
朱敏咬着他的耳垂,嗤嗤的笑,道:「我也是,你看我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了。」
胡恒抚摸着朱敏的手臂,果然一粒粒的,还好矮凳没有在喷洒之下,不然非
感冒不可。
一冷静下来,便开始考虑现实问题,胡恒道:「我们出来太久了,你赶紧先
出去。」
朱敏点点头,快速的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穿好睡衣,打开门四周扫了一下,
没有发现异样,便走了出去。
朱敏回到房间,看到胡启裹着被子,已经睡着。
不一会儿,胡恒也出去,朝门外走去,思量好了,找个近点的,随便买些就
行了。
转天一大早,蔡琴和胡恒准备好了去最后一个地方,朱敏却来告诉他们说,
胡启公司有急事,一早就匆忙的驾车回去了,好在他把大部分的行礼都带回去了,
几人轻装上阵,可以去车站坐车去。
胡恒愤然道:「一家人出行,就算有急事也用不着这么急吧,况且就算有急
事把我们都叫醒一起走不行吗?你说这孩子。」
蔡琴阴沉着脸并未发话。
朱敏自然也觉得不妥,一大早,胡启就将她叫醒,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