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红杏出墙,比如我的三婶。

这时我又记起来我小时候的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剥落

着残存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存在我的脑海里,还是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那时我们家刚搬到县城里,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哥哥在外

面玩。我就去找爸爸妈妈,最后我在三叔家里找到他们。

三叔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栋房子,房子有两层半,家里就住着三

叔,三婶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当时还是一个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要么吃饭,要么开始做饭,当天邻里之

间也不会再串门,除非有什么急事。那天我来到三叔家,一楼的灯是黑的,我以

为三叔家来了小偷,不敢说话,但是我又不敢跑,所以小心翼翼贴着墙壁来到了

二楼。

来到二楼大厅,客厅的灯还是关着的,只有卧室里有一丝灯光透过大厅来。

这时我已经听到了三婶的笑声,她的笑声很嗲,有种打情骂俏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该推开房门,当我走进卧室时,我愣住了,因为爸爸妈妈、三叔

三婶和我大伯都在。他们五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放vcd光碟。光

碟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部sān_jí片,因为有一个

男人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在电视里打架。

片子具体的内容我当然不记得了,不过我清楚记得他们的座次,我大伯坐在

最左边,旁边是妈妈,妈妈挨着最中间的爸爸,爸爸旁边是我三婶,三婶旁边是

我三叔。

当我进去时,他们都非常惊讶,妈妈也有些难堪,她怪爸爸,「亏你出的好

意,儿子放学了都不知道,乖儿子,妈妈这就跟你回家!」

三叔有些不以为然,「哎,小x还小了,这么小记得什么,转眼就忘了。」

既然我来了,爸爸和妈妈自然也就告辞了,我大伯倒是有些恋恋不舍,和我

们一起下楼。不过他们道别的方式很特别,比如我三婶亲昵的拍了拍我爸爸的臀

部,让他有时间过来玩。我大伯也是温柔地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我妈妈当时很

生气,「我儿子还在这儿,别教坏小孩子了!」然后带着我先行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妈妈就刻意和大伯三叔他们家保持距离。每次有什么事,要么

喊我爸爸过去,要么喊我过去,不过我爸爸倒是极为热衷去三婶家。

到了我成年后回忆起这段历史,我才渐渐明白,当时他们三男两女一起看黄

片是多么不同常,假如我那天没有赶过去的话,他们五个人或许就不仅仅是占

点手足上的便宜,而是一起在床上聚众yín_luàn。

那么我妈妈的逼自然要迎进我三叔或者大伯的黑jī_bā,我三叔的jī_bā估计很

小,肯定不会让我妈妈满意,说不定我妈妈还会帮我大伯舔jī_bā。当我想起妈妈

嘴里吃着一根jī_bā,手里握着一根jī_bā,逼里再夹着一根jī_bā,我三婶说不定还

在后面舔着我妈妈的pì_yǎn时,我的jī_bā就硬的不行了……当然,我妈妈究竟有没

有被我大伯或者三叔日过呢,这个谜题估计会继续埋藏下去吧。

既然是打牌,自然还是随意分组,我自然不肯跟堂一组,因为我们两水平

都比较菜,所以弱弱联肯定避免不了灌茶的命运。而那个阿姨就在那个时候开

口,「这样吧,我和小x一组,你们母子俩一边,这样年龄总和差不多,就比较

公平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文阿姨在郊的一家宾馆上班,上班地方挺远,每

天骑着电动车上下班那。

我知道后就很纳闷,她每天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如果电动车速度过快,或者

起风了,她的裙子肯定一下子就飞起来了,她的内裤就注定得暴露给众人看见,

她就不怕走光吗?

正式开始打牌,自然就容不得那么多胡思乱想,我和文阿姨配还蛮默契,

第一圈一直领先。我们当时是在一楼打牌,四个人围着一张小方桌,然后每人坐

一个小靠椅。虽然时不时有人过来串门,不过都是很快就有人过来,聊了几句,

就离开了。

当时我不记得是打到几的时候,我等着对面阿姨出牌,因为比较急的原因,

我身体往前坐了坐,结果我的腿和阿姨的腿碰到了一起。当时那个阿姨穿着肉色

的尼龙丝袜,当我的小腿和阿姨的小腿交搓时,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

感。这种愉悦感很熟悉,让我又想起了我的腿紧紧摩擦小蒙妈妈大腿时的情形。

我没敢继续做什么动作,不过也不打算把腿后缩,而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

在桌子底下晃动双腿,小脚侧面不时去撞击阿姨的小腿。

婶婶有些好笑,「还没赢呢,就这么得意洋洋的。」文阿姨显然也知道我的

动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同样没有把双腿缩回去。

或许是她的这个动作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文阿姨的左大

腿,阿姨一愣,差点出错了一张牌。她刚开始或许因为我只是一个刚进入青春期

想接触女人,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性苦闷的可怜大男孩。

但是我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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