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热与冰的交换让她无力支撑而趴下,这样,冰块自然无法顺畅滑动。
冰块的触感让谭木鸢微微颤抖,那被唐浩礼tiǎn_shǔn过的颤栗还没消退,复又放上冰块的令她忍不住低吟,接着,便是那熟悉的唇舌重新吮上,滑动的还是刚才第一次的滑动部位,不知是不是叠加的缘故,她竟觉得小腹下隐隐骚动了起来,那股陌生的痒意令她不自觉夹腿,却没察觉男人的大掌早就放在她的臀上,她这么一动作正好让他明白……
「想要了吗?」
当这低沉诱人的嗓音响于谭木鸢耳畔时,她还有些不清楚状况,直到身体感觉他的大掌竟滑至她的腿间极靠近自己的私处时,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住手……」她颤颤地喊,却痛恨自己的声音竟如此低哑,好似自己的身体瞬间成了他的掌握一般。
轻柔地笑声从耳畔传来,那滑动的大掌的确没再往下,改为扶住她的腰侧迫她侧转过来,她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昏沉,好像喝醉一般,当她喘着气被人抱起时,突来的悬空终于吓醒她,只见自己正被男人抱着分腿坐于他的小腹上,而她臀后还有东西顶着她,吓得她不停颤抖。
唐浩礼就这样抱着她坐在床边,感觉怀中的女人抖得厉害,他轻声说:「鸢鸢,你刚才在车里也是这样光着身体坐在我身上,只是,」他的大掌分别放在她臀上带着瘖哑的嗓音说:「当时你还穿着唯一的底裤,而现在却空无一物……」
谭木鸢惊慌摇头,虽然坐在他怀里,但他对她来说太高了,哪怕她现在坐着也只能平视他的胸口,迫使她抬头面露求饶的表情说:「不要这样,唐浩礼……」
唐浩礼看着她,似乎是察觉自己光裸着,她稍微贴着他的胸口以防自己春光外泄,他没阻止她这么做,目光直直望入她的眼里说:「鸢鸢,你该明白喝醉酒的美丽女人落入男人手中都不会有好下场,不是被qiáng_jiān就是被迫做爱,更恶劣点的,还会因此录像存证再事后威胁,你知道这些吗?」
谭木鸢眼内充斥泪水,身体抖得更明显了,甚至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朝他摇头,「不要这样,求求你……」
「我不打算做这么恶劣的事,我也不否认自己现在是在强迫你,但我要向你表白一件事,」他伸指抹去她悄悄落下的泪珠,边解开她双手的腰带边启口:「我中意你,刚刚说缺一个暖床的女人只是开玩笑,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听明白了吗?」
谭木鸢的心很乱,脑袋糊成一团,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让她没办法好好思考,只能怔怔地望着男人不知所措。
唐浩礼叹息一声抱起她,吓得她伸手就抱住他的脖子。
他们移动至一个木头柜子,只见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单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件折叠整齐的黑色丝绸,然后,他推回抽屉又坐回床边,先是拉下她的双手复又替她套上。
「这件是全新的,没人穿过,你今晚穿它睡觉。」
唐浩礼说着,轻松将怀里的人放下让她站好,同时,她匆匆让身上的睡衣快速滑下去遮去她空无一物的下半身,双手不自觉遮在胸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却见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向前一步,大掌扶上她的翘臀压向他自己,当她又回到他的怀里,小腹清楚感觉他胯间的硬挺令她脸红抬头,他低头吻住她来不及说话的小嘴,肆意吮吻她红润小嘴一会儿才退开瘖哑道:「别在男人面前遮胸,那只会让你的胸型更加凸显出来,不管对方爱不爱大胸都没办法忍住不碰你的……」
谭木鸢这才红了脸什么都说不出口。
「睡吧,很晚了。」
唐浩礼话说完就快速离开,独留下谭木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到了半夜,处理完事情的唐浩礼,光着上半身穿着运动裤,打开彼此房间连接的隔门进入,当他缓步来到主卧被关起的滑动木门前,伸手用着最轻的力道推开滑门,只见位于床尾的立灯透露鹅黄光亮,而正中大床上却充斥令他腿间瞬间硬起的美景……
只见那雪白美腿夹住黑色被单,从他的角度看去甚至轻易瞥见她的底裤和露出的翘臀,因为视力太好,他甚至能看清楚内裤贴合私处而秀的「美鲍」,他顿时口干舌燥,迈开步伐无声来到她的身侧,只见她蹙眉似乎在做什么恶梦,他眼见她喃喃细语不禁弯腰靠近倾听——
「不要这样……」
唐浩礼目光瞬间幽暗了起来,他忽然就记起那晚她被自己那般tiǎn_shǔn至失神时,曾经哭喊过这么一句话……
换句话说,她现在正梦着那晚?
唐浩礼目光忽然亮了,大掌轻抚她裸露的美腿滑至她的神祕地带,手指轻轻在美鲍上滑动,不一会儿就感觉内裤湿了些——
「嗯……」熟睡的人嘤咛一声,大腿无意识上下搓动,看得他腿间更加肿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