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志心中也是大惊,暗道:真的有紫玉符在那人身上?怎么可能。
杨宗志想了一会,又想到:是了,我回到滇南的时候,这紫玉符已然失落了,后来在点苍山腰的伏虎镖局之中,我才失而复得,那么我失落的紫玉符便是掉在那个尸身之上了?那后来谁又把他送到神玉山去的?
杨宗志沉吟半晌,又低头问道:“瑶烟姑娘,那尸身后来怎么样了?”
瑶烟见杨宗志急着寻自己来解问,却又道:“我那时心中已经知道这定不是你,所以对那尸身便也不在意起来,那个被我打倒之人,在地上坐了好一会,见我解开尸身的衣服查看,仿佛心中甚是生气,过一会又抢过来,要把那尸身抢回去,我也不想与他争,便抬手道:你拿走吧。那人倒是没想到我为何突然这么好说话,瞪着我看了半晌,才叹口气,道声:谢谢。说完低头看着那尸身的胸口,好像也是看到那紫玉符,居然大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他也不看我,便抱起尸身下城楼去了,公子,我开始听到你的消息,心中一片大乱,全无思考能力,可是我后来确定那不是你之后,心智又恢复了过来,我再仔细看了一会那个抢尸身的人,这才发现那是个女子假扮的而已,哎,公子,只是不知道她是你的什么人。”
杨宗志听说那人是个女子所扮,心中思虑良久,皱眉暗道:那是谁?是……是倩儿?不会,不会,倩儿不会武功的。而且倩儿更不会说蛮子话,不会是她。
杨宗志垂头想了好久,瑶烟一直在怀中静静的抬头看着他,见他皱眉思考,心中柔情涌起,却又不敢打扰他,再过一会,杨宗志突然大悟过来,猛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赛凤,是赛凤公主。她会武功,而且她原本就是大宛国的公主,自然会说蛮子话。”
杨宗志说到这里心中又想道:那身上戴了紫玉符的尸身又是谁?我记得那日自己昏迷之前,好像感觉到什么人在自己胸口一抓,想来他抓走的正是紫玉符了,那人是任大哥么?他为什么要抓走紫玉符?他又为什么要在我的脖子上砍了一刀?
杨宗志解开自己心中长久以来几个谜团中的一个,但是别人为何要抢走紫玉符,为何紫玉符会和那个尸身一起挂在大旗上?自己怎么活着回到滇南的?这些谜团却又涌上心头。
杨宗志想了一会,只觉得心中混乱无比,隐隐猜测难道是任大哥要拿走自己的信物卖主求生,这个想法只是在心中停留片刻,杨宗志便觉得心中一堵,马上避了开去,实在不愿在这个事情上再多作纠缠,只得颓丧的叹了口气。
瑶烟痴痴的看了杨宗志好一会,晶莹玉脸之上全是柔情蜜意,看他皱着眉毛叹气,自己也感觉心中被什么揪了一下,心疼起来,柔声道:“公子,你想起那个抢尸身的姑娘是谁了,是不是?”
杨宗志点一下头,道:“我想起来,有一日我曾无意中对大宛国的赛凤公主说过,说这紫玉符原是神玉山风舞池之物,想来正是她,抢到了那尸身,以为那人是我,便派人将这紫玉符送回风舞池的,哎……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这紫玉符却是没有送到神玉山,在半路上送回到了我的手里。”
杨宗志想起赛凤姑娘那白皙娇痴的面容,叹了口气。瑶烟见他想着别的姑娘,目中神色悱恻,眼中媚波一转,咯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在杨宗志怀中扭着喷火的娇躯道:“嗯……公子,你抱着瑶烟,难道还要去想别的女子么?瑶烟难道没有那个什么公主好么?”
杨宗志被她笑的俊面一红,感到她那浮凸有致的火热肉躯在自己身上缓缓摩娑暗涌起来,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自己腹下也是火起,不禁暗道:好厉害的似玉功,当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
身子也赶紧离开瑶烟丰盈的娇躯,向后退了一步。瑶烟初时见到杨宗志,心中激动难禁,又是开心,又是害羞,情绪全不由自己控制,过了这好久,才逐渐适应下来,心情甜蜜之下,一股怪异浓烈的春情突然猛地涌上心头,就如被自己心中万般无限爱意点燃般,柔媚诱人的似玉功不由自主的尽数发散开来。
一时之间,国色天香的娇俏玉脸上春波流动,娇躯隐隐颤动,此时天色渐渐暗去,两人拥在这沉暮的山头,四下天地一片寂静,遥远处隐隐有大声唱曲闹酒声喧哗传来,听不真切,气氛倒是荡气回肠起来。
瑶烟对杨宗志娇笑说话,突然感到杨宗志腹下火起,顶得自己下身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再见杨宗志又脸红移开身子,瑶烟虽面上也大是羞红,眼中却又更是娇媚明亮,走前一步,又将身子贴近上去,贴了个密实,小嘴中咯咯笑起来,媚惑道:“公子,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话?”
瑶烟嫣红小嘴凑近,如兰香气尽喷在杨宗志脸上,杨宗志眉头轻轻一皱,只觉得瑶烟姑娘与方才相见之时大是不同,先前娇痴怯懦,现在却柔媚动人。
再被瑶烟贴近身来,瑶烟胸前一对高高耸立的jù_rǔ顶在自己胸前研磨画圈,隔着两人衣襟,尖顶处那两颗羞人的小葡萄霎时硬立凸起,下身柔软的小腹媚肉轻轻顶住自己的火热,缓缓吸气上下蠕动,引的自己原本火热的坚挺也不由自禁的颤动抬头,仿佛克制不住就想跃跃欲试一番。
杨宗志心头一热,忍住一咬牙,手中拳头一握,就要喝止瑶烟,突然瑶烟凑在自己面前的朱红小嘴又喷口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