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幺了?」
「人家还是chù_nǚ……」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chù_nǚ分娩呢,你的身子那幺干净——还有chù_nǚ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chù_nǚ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ròu_dòng。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mì_xué,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chù_nǚ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chù_nǚ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ròu_bàng。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ròu_bàng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ròu_bàng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幺失去chù_nǚ。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guī_tóu,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ròu_bàng,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chù_nǚ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chù_nǚ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chù_nǚ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ròu_bàng也在肉穴上pēn_shè起来,淡白的jīng_yè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chù_nǚ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摀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ròu_bàng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幺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