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
我妈给孩子买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
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贺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
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忽然有点
尿急,于是到院子外面上了个厕所。
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正看见贺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
,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净,倒像是在碗里抹什么东西。
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想到了什么,不过没露声色,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自
己径直走进屋子里坐在炕上。
不一会儿,贺永贵拿着一摞碗进来了。
我注意到有两个碗是有缺口的,剩下是没有的。
晚饭是肉汤面,仍然是每人一大碗,我和我妈用的是没有豁的那两个碗。
我故意借口吃不惯汤面,没怎么动,只是吃了一些菜。
贺永贵和他妈一直在劝我多吃,还给我拿来了醋和辣子,但是加了之后我又
说,更吃不惯了,我妈骂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我也没跟她硬扛,翻来覆去只
说吃不惯,贺永贵和他妈看这样,反而劝起我妈来,最终我勉勉强强只喝了几口
肉汤而已。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老太婆熄了灯,说是想省点电。
几个人就着灶里炭火的光坐在炕上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
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欠给勾上来了。
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想必是早就困了。
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
我和贺永贵睡隔壁。
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秋衣秋裤钻进被
窝,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兄弟,兄弟。」
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贺永贵,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
动了动胳膊。
贺永贵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贺永贵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
我听见他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
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
壁他妈和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
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
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
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的土坯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
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我看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起来了,只有我妈和孩子仍然
一动不动,老太婆披着被子下了地,把孩子也抱了起来,用被子裹着,孩子居然
没有被弄醒。
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贺永贵给我和我妈下了药,而且给孩子也下
了药。
可能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下过药了,所以我早上才会感觉有些头昏。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
我赶紧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
贺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jī_bā在裤裆底下
晃荡。
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
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
贺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破褥
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rǔ_fáng平摊在胸前,
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yīn_máo,yīn_bù鼓鼓的隆起来。
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贺永贵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两腿分开,然
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jī_bā插进了我妈的身
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
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贺永贵的jī_bā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jī_bā上有水
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rǔ_fáng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
的奶头来。
吃了几口之后,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拱动,我妈大腿上的肉
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rǔ_fáng也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看得我
恨不得也上去抓一把。
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jī_bā,才发现早就硬得烫手了,于是不管三七二
十一就撸了起来,自从上次偷看我妈被lún_jiān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没
多久就射在了墙角里。
这时隔壁炕上贺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