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我喘着气,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
发出去,把我的心惊得一颤。
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
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
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
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什么要问
的?」
「没有就算了」
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说话,你妈的耳
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
门。
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
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
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
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
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
而右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
我开始以为是母亲,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
瘦削,而且她的rǔ_fáng上,两个rǔ_tóu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
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
到rǔ_tóu。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
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
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
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
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
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
出呜呜呜的声音。
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
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
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
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
动铁链的咣当声。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
,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
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
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
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衫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
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
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
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
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
名女子就是母亲,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
yù_wàng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
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
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
而匀称,肌肉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