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平安镇的一所豪华房间里,锦丝鹅绒被掩盖下面,一具半白的身子正压在一条白花花的美女身上,正猛烈的冲刺,身下的美女努力呻吟着,有规律的配合着汉子的冲刺。汉子头发也已经花白,脸上额头处有两道深深的皱纹。有道是老当益壮,这老者应付美女还是不遗余力的。
可惜人老了就是老了,冲刺不到两分钟,他只觉得精关大开,所有的洪水都冲进了身下美女的身体去了。
老者疲累的倒在美女身边,美女似乎还没有尽兴,推了推如死猪一般的男人道:“怎么就没了,我还要……”
男人摸了一块足有上百两重的银子丢在女人白花花的胸脯上道:“明天买两块红布,做几件花衣服穿。”
女人笑了,她就喜欢银子,更喜欢衣服,顿时床上不快的感觉没有了,拿起银子就藏在身体下面。
忽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男人皱眉喝道:“干什么?”
外面一个士兵的声音道:“禀汪大人,京城有紧急情报传来,需要面见大人。使者现在外面中堂等候!”
“京城?”男人心里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忙坐起疲惫的身子。
此男子就是监管整个江南的江南道知府汪森荃,是江南的实权人物,统管整个江南。而他身下的女子则是他三年前刚收的小妾胡阿娇,胡阿娇不但身材好,脸面更是娇艳动人,尤其是嘴边两个小酒窝更是让汪森荃爱不释手,所以三年前见到此女的时候,就疯狂的爱上她,将她收归房里做了自己的小妾。
最近三年来,汪森荃几乎都在胡阿娇身体上度过的。
汪森荃坐起来,胡阿娇撒娇似的拉住他道:“这么晚了干嘛还要出去啊,打发使者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见他不行吗?”
汪森荃哪有心事见使者,但是京城来消息事关自己的生死,他又怎么能不见呢,于是推开胡阿娇的素手道:“你好好睡吧!”
他说着,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两个贴身侍卫跟着他到了中堂里面,中堂正点着明亮的灯烛,一名脸色灰暗的使者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汪森荃进来,那使者立即站起来,将贴身的书信拿了出来双手递上。汪森荃接了书信在手,问道:“是太师亲笔信?”
使者点点头道:“太师吩咐,江南事情重大,希望大人看过书信之后立即行动。”
汪森荃清退身边的人,只留一个亲信保镖邓世荣。他抽出书信,在灯光下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变了,对身边的邓世荣道:“长江以北军队有所异动,可能是对付我的,你赶快通知凌霄禹,沿长江一带做好准备,关键是要扼守长江天险。”
邓世荣奇怪的道:“难道朝廷要武力解决江南吗?这此前还没有征兆啊。”
汪森荃道:“可是太师的亲笔信里面说得清清楚楚,长江北岸两支军队正在加紧操练水军,而且驻扎在长江水路最窄的地方,强攻江南的意味十分浓烈。现在对于咱们千万不能粗心大意,丝毫的破绽就可能要了我们的性命。而且太师的亲信燕洪大人也正在赶往平安镇的路上,看见事态确实到了非常紧张的地方了。”
邓世荣听了,便道:“我这就去通知凌霄禹大人。”
“慢着!”汪森荃道,“刚好郑长久也在此处,你去通知他一道过来,有些事我还要和他商量!”
邓世荣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不一时凌霄禹和郑长久二人先后来到,汪森荃就遣走了使者,将太师的亲笔信让凌霄禹、郑长久过目。
凌霄禹看了信之后,舒了一下筋骨道:“咱们养兵千日要用在一时,他奶奶的,我早就想打仗了。”
汪森荃道:“老弟,别看到打仗就一身劲,我看这里面似乎有蹊跷。”
凌霄禹道:“这能有什么蹊跷呢,这明显是朝廷要对付我们了。”
汪森荃道:“太师只是说着两支军队有异动,让咱们做好准备,可并没有说他们是对付我们的。试想想朝廷这些年都没有动作,为什么会在此时有动作呢?这会不会和此前的肖护有关系啊?”
“据说肖护已经死了,难道一个死人还会回去报信吗?”郑长久道。
“你们看到肖护的尸体了吗?”汪森荃收到曹澄禀报的时候,就问到这个问题,可是曹澄并没有找到肖护的尸体,一直到现在还在长江里打捞。汪森荃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就联系上了肖护。
要是肖护从长江里逃脱,去了朝廷禀报了江南的一切,顶甲皇帝肯定坐不住,一定有所动作,果然动作就来了。虽是小小的操练,也说明战争不远了。
“那么宽的江面,天气又这么冷,就算是肖护逃脱了,也会冻死在长江里面。”郑长久道,“我看肖护是绝对逃不回去。现在朝廷的动作只能说明他们是在怀疑我们杀了肖护,军队的动作也是在试探我们。”
凌霄禹道:“管他是什么,咱们现在兵精马壮,又有上万的钢铁将军,踏平朝廷都不在话下,何在乎他们试探。”
汪森荃道:“老弟千万不可小看了朝廷兵力,连太师都不敢轻举妄动,可见顶甲皇帝也不是懦弱的人。”
凌霄禹问道:“既然如此,太师这封信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汪森荃道:“如今肖护的问题没有解决,咱们就做个假设,如果肖护活着,并且到了京城,去了丞相府。扈丞相知道后立即上报顶甲皇帝。你们想想,皇帝该怎么做呢?”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