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光灯照不清楚去路,暖黄色的光线下只能看见密集的雨线斜斜坠下来,前仆后继刷洗着他的挡风玻璃。眼前是宽阔的大路,一个接一个的转弯,没有人,没有车,连电子狗报距离测速器多少公里的声音也听不见,林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生怕错过了任何拐出去的岔口。
在高架上转了近三个小时,第不知多少次路过宜家的广告牌之后,林言终于开始恐慌了。
一个词深深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鬼打墙,他一直在原地绕圈子。
油表的指针已经将近零点,林言放慢了车速,他想,不能一直往前开了,明显有股力量在阻止他,比起继续瞎走他更该做的是理清思路找到解决的办法,等油耗光了他根本不敢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言把车靠边停下,只留下两只示宽灯示警,然后坐在车里开始回想晚上的遭遇。
停电,突然罢工的电脑,诡异的倒影。
脑海中第一反应是有人恶作剧,但随即就被他否定了,如果说电脑出问题还能怀疑那不靠谱的码农尹舟,但敲窗户,阻止他下高架,还有屏蔽手机簍-u,n尴叩缧藕旁蚓对不是那家伙的风格,而费这么大劲只为了吓籯的朋友,林言在脑簐兴阉髁税胩煲裁挥姓业饺搜 ?/p>
他自己是正儿八经的人,一路从小学平稳读到小硕,除了为打魔兽逃课,考试帮同学递过纸条外基本无案底,连作弄女生的事都没干过,别说朋友圈的人跟他都差不多德行,就算有人真突发奇想要整人,那整的也绝不是他林言。
林言是愚人节吃牙膏饼干都一路较真的认为是薄荷的人,要整他,估计得自报战略方针林言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遇上他这种幽默无能体制,往往被整的还在愣神,整人的已经吐血三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