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对不住,此事事关天师道尊严,必须要分出一个胜负才行。”贾明达没有给陈兴华这个面子。
这件事关系到天师道的面子问题,他不敢乱来。
否则那个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调戏大姑娘小媳妇的师父要是知道了,非得找他痛扁一顿不可。
修道之人应该淡泊名利,如果他现在没有入世,他肯定不会继续深究。但是现在他已经入世,那就是两回事了。
陈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被贾明达这句话给吓到了,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他心里暗自咒骂:假货这坑货,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收敛。
“那这样,给叔叔一个面子,你看天正的面相,而玉虚道长看周书记的面相。看看你们双方说的跟对方写的是不是相同。如果有差别,说明理由,让对方心服口服者胜。”陈兴华不愧是做生意的,察言观色和随应变的本领不小。
由他来提这个意见,方天正和周公遂就算有意见也不会说出来,毕竟他们得给他这个东道主一点面子。
玉虚没有反对,贾明达也点头表示赞同。
先说话的是玉虚:“这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山根有红印堂发光,证明他这段时间是鸿运当头。而且看他耳垂有肉,鼻头有肉,很显然是个有福有禄的人。书记这个位置不会是他将来的重点,他将来可能能够走得更高更远。
只不过在他四十六岁的时候有个槛,走过去了,平步青云,走不过去,原地踏步。
至于如何化解,老夫今天也说个明白,好叫你小子输得心服口服。
四十六岁那年只要不去招惹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不要去乡下,不要去医院,不要去坟地这样的地方,灾难应该不会降临。”
陈兴华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因为他是对着纸上的字的,所以每一个字他都听得十分清楚。
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他都会马上用笔画出来。
接着,是贾明达给方天正看相。
简单几句话就将方天正的面相和家室全部说了出来,然后他开始下详细解说方天正的面相上有哪些不足。
因为涉及到师门尊严,所以他没有任何避讳,还将方天正身上的隐疾给说了出来。
听到贾明达这么说之后,方天正脸色有些难看,毕竟之前他们都是看纸上的字,没有其他人知道。而现在贾明达把他的秘密说了出来,多少让他有些没面子。更何况周围还有女人在,他就更觉得颜面无光。
贾明达说完之后笑道:“方旅长不用担心,这件事不是问题,等明天我帮你开药,能够治好。”
每一个男人最害怕的就是床上不行,特别是方天正这样的军男儿,有那方面的隐疾,更是难以启齿。
没办法,年轻的时候太拼了,以至于落下了病根,这些年都没有个一儿半女的,也是他心最大的遗憾。
一听贾明达说可以治疗,他脸上的不快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陈兴华拿着两张纸摆在桌上,指着玉虚写的内容道:“道长说的和小贾说的基本上一模一样,有些不同的是两个人的用词不同。”
玉虚扫了一眼,黑着脸点了点头。
他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到另外一张纸上有很大一块是被陈兴华画出来的。
陈兴华接着道:“小贾写的内容倒是和玉虚道长说的内容有出入,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关于周书记四十六岁的槛的问题。
小贾说周书记已经惹祸上身,而玉虚道长说要他注意不要惹祸上身。
我想,胜负能够分出来,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而是不是已经惹祸上身,最清楚的当然是当事人周书记了。
周书记,还请如实相告,两位高人在这里,说不定能够帮您一把。”
周公遂嘴角的笑容终于敛去,叹了口气,指摩挲着上的戒指,似乎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他咬着后槽牙道:“我先说说胜负吧!在相术上面,小贾技高一筹,玉虚道长说的跟我的经历有一定出入。
今天来这里吃这顿饭,也是听兴华说今天会有世外高人一起吃饭,想要求一个破解的法子。
我的确是招惹了灾祸,现在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一到晚上,事情就会变得十分麻烦和棘。”
贾明达道:“周书记不用顾虑太多,今天的谈话只有在座的几个人知道,别人不会知道的。”
人家身份毕竟有些特殊,有些话,不是谁都能够听的。
几个女人在陈母的带领下直接离开大厅,见陈阳没有动静,陈母折返回来拉住儿子的耳朵硬生生把人给拖走了。
周公遂这才道:“最近也不知道了什么邪,我都一把年纪了,已经过了冲动的时候。可是最近一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
你们也许知道,当官的嘛,只要想,自然会有人把你喜欢的东西送上门来。最近两年我也没少拒绝那些来送礼的。
可是我白天能够拒绝的事,一到晚上就立刻会在梦出现,而且十分真实。
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个折腾,每天都感觉精力不足。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是活不了几年了。”
贾明达认真听着,在他说完后问道:“周书记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周公遂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哪里知道什么地方不干净。”
贾明达道:“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去过比较阴森的地方?”
周公遂回忆了一阵道:“两个月前,倒是去过一趟